保护协会的工作人员一听，脸黑了一大半。
    omega在社会关系中一直处于弱势地位，就是因为他意志不够坚定、容易被洗脑，再碰上信息素一诱导，就很容易就懦弱的决定。
    保护协会数十年来倾尽全力做相关的努力，结果却在一次配合警方工作中听到有企业明目张胆地训练omega卖肉
    体和美色来达成交易？！
    “这难道不是正常的吗？”付小桐疑惑地问，“有钱人就是用来宰的呀！”
    工作人员一血险些吐来。
    他维持着脸上摇摇欲坠的和蔼，根据耳麦里警方的提示，问道：“你记得哪些地方设有地钱庄，哪些人负责训练omega，有具体名字就行……”
    夜深了，谁都没有睡觉。
    听监控录音的警员快速做着记录。
    付小桐交代的东西很零散，这些只是供，不完全形成证据链，他必须尽快掌握情况，然后突击现场获取客观证据。
    有了南科大的前车之鉴，现在警方都是秘密办案，天蒙蒙亮的时候，第一份报告已经直接报到了省厅，由省厅上报国区高层。
    清晨六点，国区政府高层的指示已经达到各涉及省区，收到指令十分钟后，一辆辆黑白的警车从各地警局驶。
    **
    萧纵睡醒时，怀里空荡荡的什都没有。
    雪白的被子被他揪得皱，他晚上容易做噩梦，加上这几天信息素失调还带着一点暴力倾向，最惨的就是这一床被子。
    但萧纵醒来却不记得昨晚梦到了什。
    梦里似乎带着一点点不知名的甜味。
    医生做完常规检查，萧纵吃了早餐依然优先处理工作。
    这是当前找到最好的缓解他紧张情绪的事了。
    等萧纵听完律师汇报，后是先沉默了许久，然后才道：“……交代了多？”
    “不多，但已经足够了，”汪律师说话时脸上都是喜色，“冷家违法开设地钱庄收放高利贷、设立生物实验研究所，警方已经带人过去查封了。钱庄的事情先放一边，国区对生化实验科研的管控径一直很严格，他借着整形医院和生物科技公司名义搞人体试验，怎也撇不清干系。”
    因为现在他的通话都实时被警方监听，律师没有明说——假如警方抄家抄到生物芯片，起码冷氏就早一步失去了谈判的“筹码”。
    不，萧纵心想，生物芯片技术绝对不会这容易被发现，否则冷夏就太没本事了。
    他思索片刻后，道：“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