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反应，他只是礼貌又认真地在听她讲戒指的事情。
    在秦的理解中，只有两种情况，要萧纵是个aa恋，要他最近打过强效阻隔剂。
    已知前者不，那就只有后者……
    秦觉得十分难以置信。堂堂星际首富，居然委屈到给己打阻隔剂？！
    那他的omega也太离谱了。
    秦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她客套道：“您和顾秘书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萧纵谦虚道：“还行。”
    总裁的座驾已经行驶到第三个路，信息素勾引失败让
    秦有些措手不及，她手里还捏着那枚钛银戒指，突然听见萧纵问：“秦秘书之前是在芯片公司上班？”
    “对啊。”秦迅速回过神来，微笑道：“定制戒指的公司也是我前事开的，想拉拢几个大客，把碑打起来，让萧总见笑了。”
    她进退如，二两拨千金地就又把话题带到业务方面，避免己更难看。
    看起来就是个老手。
    “我跟你戢总打过一次照面，”萧纵笑道：“六年前在我研究人工智芯片的时候，戢总还宰了我一笔来着，当时我需要购买三台0.3nm芯片光刻机，他一台开了3亿联邦币的天价。”
    “这样，”秦颇感兴趣地说，“我还真不知道……0.3nm的机器这贵啊，那后来呢？”
    “后来恒华就己造了，我成立第十七家专精科技公司就是因为这个机缘。”
    当年想把萧纵当成冤大头的那家芯片公司，近几年因为被恒华抢了大部分生意而渐渐衰落。光刻机不是日用消耗品，买得起的公司更是寥寥无几，曾经的一个垄断头就这被挤兑得效益极低，听说去年底连研发预算都拨不去。
    研发跟不上，就离被市场淘汰不远了。
    “不过真要细算，你的老东家算是被我挤兑垮的，你难道没什想法？”
    他说完这句话，秦的表情微微地发生了一点变化。
    好像有些生硬地从没什表情，刻意地转变成“尴尬”，就像修正错误程序似的。
    片刻后，秦秘书放弃挣扎，白着一张脸，叹气道：“您什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萧纵笑道：“你不经试而已。”
    轿车缓缓停在了恒华总部大楼。
    秦身上散发来的那种颓靡只一瞬间就消失不见，她重新打起精神来，说：“那您还打算跟我谈吗？”
    萧纵说：“叫你老板来谈吧。”
    在萧纵这样的人面前一点错误都不犯，只要被他发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