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高三个场地，单如果他想办法直接去闯高级场呢？
    归祈：“那样最少可以省略4场。”
    南玄泽突然笑了。
    那边，猛地听到机械声内容而震惊的左哲懵了几秒，眨眨眼，反应过来，注意力却只在：“试卷及格……！？”
    左哲纳闷：“试卷是指什么卷子？高中学校的卷子，数理化还是政史理？”
    想着，左哲突然跳了起来：“不……不会是那什么五三全套吧！？”
    司仲焚：“我记得你是文科状元。”
    左哲郁闷：“不一样啊，我已经两年多没碰过它们了，现在上来就要求及格，这是不是太飘了？”
    归祈突然沉默。
    就算要跳关，也得先过这一关，而他其实连高考都没参加过……
    归祈把目光投向旁边的南玄泽。
    他记得南玄泽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次次考试都是年纪第一，连番跳级不说还本硕博连读，堪称学霸中的学霸。
    这样的人，会做卷子吗？
    南玄泽不知道归祈的想法，他正低着头把玩手里的纸条，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归祈想了想问：“你会五三吗？”
    南玄泽一顿：“什么？”
    归祈：“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南玄泽静静得看了归祈几秒，而后问：“你觉得试炼之地的系统会吗？”
    归祈：“……”
    这个不好说。
    趁着归祈沉默的功夫，南玄泽快速扭头，看左哲：“讲你的故事。”
    “哦哦哦，讲鬼故事。”
    左哲愣了一下，连忙接话。
    “那个，其实很平常啦，哪个学校没几个鬼故事？比如班主任其实是个背后灵。比如学校建在坟场上，晚上总能看到白衣飘飘的女鬼……”
    左哲眨着眼，嘴上话不停，心里却在疯狂得猜测，樊先生到底会不会做五三，樊先生看起来年纪不小了。
    应该不会做吧……
    不然心虚什么？
    归祈突然说：“找档案室。”
    左哲急刹车：“啊？”
    归祈说：“校园奇谈不是空穴来风，学校里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才会传出来相应的鬼故事。档案室应该会有学校的存档记录，另外……”
    他刚才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们跟着女老师路过图书馆时，他曾看到图书馆4楼窗口有个黑影。
    一晃眼就不见了。
    南玄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