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恶龙(5)(第 4 / 6 页)
他们有过很多次边缘性行为。
    特别是在厉栀来月经的前几天,每个晚上裴屿都会被一个电话叫过来伺候大小姐抵达高潮。有时是手,有时是舌,可性器的插入却未曾有过。
    无关年龄,也没有什么特殊缘由,就是做不到最后一步。哪怕那一次已经入了半个龟头,但在看到厉栀微红的眼时裴屿没能狠下心,硬生生抽了出来。
    厉栀骂他没用,废物,又说这是爽的泪不是疼的,让他进来别管那么多有的没的。
    不是没用也不是废物,裴屿只是不想她哭。
    小时候为了活命跟野狗抢食,被商铺老板举着刀追叁条街,睡在滑滑梯里的时候,裴屿觉得世上没有什么比狗、刀和雨更厉害的武器了。
    裴屿曾无意间听到过文秀娟在电话里哄厉栀,说:“乖宝不哭,眼泪是珍珠。”
    他嗤之以鼻。
    明明眼泪是懦弱的象征,换得来拳脚换不来疼惜。珍珠好歹还能换点钱,眼泪算个屁。
    但是,但是,那微微上扬的眼角被氲湿时,为什么心脏会闷闷的,像只被一只手紧紧攥着一样呢?
    裴屿直到今天都不觉得她的眼泪是珍珠,明明就是世上最厉害的武器,比野狗,菜刀和夜雨还要厉害的武器。
    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在高考结束后的暑假。
    裴屿出去应酬喝了酒,到家时大脑被酒精熏得晕乎乎的。
    他其实还留有一丝理智,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可当厉栀攀在他身上时,那点理智就荡然无存了。
    他甚至有些生气。
    气厉栀不自爱,在一个男人酒醉的时候还要穿着吊带睡裙过来勾引他。
    微凉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这是他第二次去触碰厉栀的身体。
    柔软的,带着热意的,十八岁少女的躯体,稍稍用点力就会留下暧昧的红痕。
    他沉默着揉弄一侧的乳肉,她的心脏就在他掌心之下跳动着。
    可怜的乳肉因为他的动作被印上了殷红的指痕,厉栀觉得疼,不满地出声叫他轻点。
    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吸,厉栀任由男人的唇舌在自己胸前索取。这是她少有的大方时刻。
    她坐在他身上,离得很近很近。
    裴屿鼻尖满是她身上的香味,像是麦芽糖味的威士忌,泡得他头脑发胀。
    “你喝酒了吗?”裴屿已然不太清醒,声音含含糊糊地去问她。
    厉栀不明所以,“没喝。”
    “那为什么会有酒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