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绘画之外，对方对历史典故也颇为了解，每每说起来都是娓娓道来。
    他们工作室员工也因此都受益不少。
    加上那出神入化的画技，林婵现在看师瑗就跟看什么香饽饽似的，要不是师瑗不收徒，她能现场跪下拜师。
    而在师瑗的指导下，没有什么基础的梁茜都进步了不少，已经能独立完成不少观众。
    这让叶未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他支付的那点工资，都不够师瑗教几个小时的。他也不是不想多给，但对方收现在的都已经有些勉强，更不用说加多一点了。
    至于给别的，以师瑗现在的身份地位，估计也看不上他那点歪瓜裂枣的东西。
    所以他也很苦恼。
    就在这时，下课后被他开机的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叶未歇从包里掏出手提电话来，“我接个电话。”
    张文示意他自便。
    “喂？”
    “老板，是我，胡睿。”
    叶未歇‘嗯’了声，问道：“什么事？”
    胡睿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去羊城展会的人员名单已经确定下来了，现在正准备订票，要不要订您的？”
    叶未歇想了下，道：“先不用管我的，你们订自己的就行。”不过大概率他是去不了了。
    倒也没多大关系，大不了等暑假了他再过去一趟就行。反正用余清和的话来说，一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几个月的。
    所以他也不怎么放心上。
    胡睿倒是知道叶未歇是嫌路上花费太多时间，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我去打听一下能不能买到飞机票？”实在不行他和以前的同事联系一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叶未歇闻言却直接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
    现在想买机票需要有机关单位的介绍信才行。胡睿虽然以前也是体制内的，但现在在沪市也是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别冒险了。
    叶未歇拒绝，胡睿倒也没再坚持，又说了点工作上的事情后就挂了。
    从学校到小楼，走路也就二十多分钟，叶未歇和张文说着话就到了。
    “张爷爷要进来吗？”走到小楼前时，叶未歇问道，“师奶奶应该还没回去。”
    张文爽快道：“那我进去看看。”
    “好啊。”
    叶未歇打开铁门，带着张文进去。
    师瑗果然还没走。
    见到张文进来，师瑗倒也没太惊讶，笑了下道：“你怎么来了？”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