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第 3 / 4 页)
空气描摹着画上的细节。
    “我的鹤?”他看到角落里的字,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笑声,震得我耳廓发烫。
    他转身面向我,深邃的目光落到我脸上,含笑问我:“你的鹤?”
    我紧紧握着画框,简直羞耻地想要就地打个洞钻进去。
    我们视线交织着,仿佛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峙,谁也不退让。
    就这么无声对视了几秒,最终我败下阵来,塔下肩膀,泄气般地承认:“你要笑就笑吧,我的确从很久以前就对你产生了妄想。”
    经年累月,水滴尚可穿石,我和他,日久生情也是正常。
    “怎么是妄想?”他到我身前,将我夹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实现不了的才叫妄想,你不是实现了吗?你已经……得到我了。”
    他低下头,说着话就吻了上来。
    我现在的确已经得到他了,但在画这些画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梦,一个非分之想,一个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心仪对象。
    我从未想过,我会拥有他。
    席宗鹤压着我,带着几分蛮横地撬开了我的齿关,一路攻城略地,将他的气息染满我的整个口腔。
    我鼻尖满是他身上男士香水的淡淡香气,嘴里含着他的舌头,又全部都是他富有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
    里里外外,都被他占满了。
    我闭起眼,手指由紧紧握着怀中画框的状态,又恢复松弛。
    最后席宗鹤缠着我,或者说我们干柴烈火彼此都有些收不住,就在画室里做了。
    他让我扶着画架,压在我身后,呼出的热气全都吹进了我的耳朵:“顾棠,你是不是很爱我?”
    他发现了我的秘密,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秘密,却兴奋得像是中了五百亿一样。
    我不愿意回答,我在用全部意志支撑着自己膝盖不要软倒下去,没工
    夫回他。
    他不太满意,一口咬在我的耳朵上,某个部位也惩罚性地猛地用力。
    “快说。”
    我吃痛地闷哼一声,只能服软:“很爱,我……我没有你不行,这世上我最,最爱你了。”
    席宗鹤真的就很吃这套,无论有什么小情绪、不开心,只要抱着他一直重复这些甜蜜的爱语,他就会迅速消气,或者说再也生不起气。
    他果然满意了,由咬变为了舔,在他咬过的耳廓处又温柔仔细地舔过一遍,痒得我脊梁骨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他轻笑着,亲吻着我的耳垂,低沉磁性地嗓音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