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娘妻(32)(第 4 / 4 页)
    佛他手心有药膏,在阴茎上涂抹一般。
    对啊,刚刚父亲不是用那只手给秋月揉过脚吗?那么父亲此时用这只手抚摸
    阴茎,是不是在沾染秋月的气息?彷佛是在用秋月的玉足在按摩自己的阴茎一般。
    「爸……」
    直到一楼传来秋月微弱的喊声,这场对我的酷刑才算到尽头,只见父亲赶快
    起身,同时提上了裤衩子,在父亲提上裤衩子的时候,我明显看到父亲的裤裆里
    垫着卫生纸。
    「呼……」
    当父亲下楼后,我不由得把头路出来,之后大口呼出了气体,两年多没有蒙
    头睡觉了,刚刚没把我憋死。
    此时我只能吃父亲留下来的「残羹剩饭」
    了,我蹑手蹑脚的爬到了还留有父亲体温的位置,之后向着一楼看下去。
    秋月坐在那擦拭头发,父亲开始给秋月处理洗澡水,而我只能无趣的看着这
    一切。
    我一直趴在那,直到父亲处理完水后,俩人在各自的卧室里躺下。
    今晚的风好安静,不像昨晚狂风大作,中间间隔的窗帘这次没有被风鼓动,
    也没有脱开的迹象,今晚似乎会十分的平静。
    只不过在平静的夜晚里,父亲和秋月似乎都不平静,俩人躺在各自的床上,
    中间隔着一个只有几公分厚的隔断,还有一个十分纤薄的窗帘。
    秋月和父亲好几次都把目光看向自己的旁边,彷佛在隔空对视一般。
    秋月没有睡着,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彷佛在和我对视一般,眼中的光芒闪烁
    ,似乎还在回想着早上看到父亲阴茎的事情,而一旁的父亲也是如此,似乎还在
    回味着昨晚那种饱满充满弹性的手感。
    风很静,夜很静,唯有人不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