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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说不出的膈应和难受。
    江炼刹那间毛骨悚然。
    之前数次进山,大概是赶上风急雨大,野兽都不愿意出巢,还真从没遭遇过,穿林过岭时,也从不犯怵,反而是现在,无风无雨,万籁俱寂,半天上甚至挂一抹浅淡银牙,称得上静寂宁和,他却如置身风口,遍体生寒。
    江炼收了步,转身想走,目光瞥处,心念一动。
    前头十来步处、一棵几围粗的老杉树根部,布满横七竖八的白色道道,像是有人拿石膏粉胡乱涂上的。
    怪了,这颜色这么显眼,前几次他怎么没看到过?难道是新涂的?
    火头还能支撑,江炼一时好奇,凑上前去看。
    火光过处,他看得清楚:那些所谓的白色道道,其实全是利爪抓痕,只不过抓挠的力道太大,导致表层的树皮剥落,露出了里头颜色较浅的韧皮罢了。
    江炼拿手在那些抓痕处探了探,手感微湿,应该是新抓的,又退开了看树周,泥地上果然有不少爪印,并不大,看起来很像狗的脚印,而且,数量绝对不止一只。
    野狗吗?
    江炼的印象里,树之于狗,只是辅助撒尿的功能,这么多狗,拼命刨树是为什么呢?
    江炼抬头向高处看去。
    七八米高处,一根旁生的粗大树桠上,软塌塌耷拉着什么东西,江炼先还以为是老猴——有些猴子死了,就会这么晾海带似地挂在树桠上。
    不过他很快发现,那其实是个人。
    还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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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嘎傍着火塘喝得醉眼朦胧,忽见江炼背了个血葫芦般的女人回来,惊得嘴巴半张,愣在当地。
    江炼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