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道我痛失四个前夫 第1节(第 3 / 4 页)
弟子对江危楼下了挑战书,约今日比剑。
    随之游在人群中挤了半天,一时不察便被某弟子抬手扇到了脸,白皙的脸颊上立刻有了几分绯红。她捂着脸恨恨地看着他,这人知不知道他一个大逼兜给她留下多大的阴影啊!
    弟子见状马上道歉。
    随之游也并非胡搅蛮缠之人,只是倒在地上拍着地板哭了一刻钟。
    一炷香时间过去。
    她捏了捏手里圆鼓鼓的钱囊,继续看比赛。
    而那弟子已经走了,他还年轻,并不知道每个逼兜都在暗中标好了价钱。
    骚动没能影响演武场,江危楼仍在与对面人比剑,用的是宗门统一发的廉价玄铁剑,三分寒芒七分剑气,衬他乌发黑眸正合。
    江危楼的剑法倒不像他本人般温柔,反而出招凛冽,毫无转圜。或许因他身体不太好,并不能鏖战,因而出招极其讲究稳准狠。
    一刻钟不到,对擂者被削下一段发。
    胜负已定。
    他笑得唇红齿白,风度翩翩,“承让。”
    对面那弟子满脸不服,用剑撑着身子——他已经站不稳了。
    江危楼弯腰扶起他,话音含了些安慰,“封师弟无需挂怀,你我不过是私下切磋,我相信你也没尽全力。”
    那弟子脸色更难看了些。
    但没人在意,姑娘们齐齐扔了些花与帕子表春思,男弟子们也欢呼雀跃。
    随之游扫了眼那输了的弟子:眉心一点阴霾,手心的血顺着剑刃留下。要生心魔。
    这弟子她知道的,内门剑修,寡言少语,没有朋友。
    无牵挂者,至纯至邪。
    她之前还在门派地下赌场压了十灵石,赌他赢。
    如果他换把趁手的剑,这场对擂必成绝杀,可惜换不得。
    随之游有些唏嘘。
    待到演武场的同门都走得差不多了,也傍晚了,南阳派的晚修课是绝不能疏忽的。
    但随之游和江危楼不一样,晚修课不配他上,而她又不配上。
    他并没有走,似有心事,仍在练剑。
    随之游喊道:“大师兄。”
    他看过来,略思索才道:“随师妹,有事吗?”
    不错,连她这种杂鱼的名字都记得,这人一看就是冲着师门副部级去的。
    随之游动作潇洒地从戒指里掏出了个黑袋子扔过去。
    他有些不解,却接了。打开的瞬间嗅到了血腥味,接着看见凌乱成结的黑发。
    三颗脑袋,土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