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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实!那是真实的,撕心裂肺!撕扯着,撕扯着——
    “草草!草草!”锦意爱兵过来抱住她,她的shen体却真的执意往下滑,跪在地上,仰着头,哭的——“章叔,求求你,求求你,想想我,想想我好不好,我一个人,一个人怎么活,怎么活——”
    男人却始终闭着眼,无动于衷,
    再睁开眼时,眼中无一物,真正净得无尘无染,“走吧,走吧,”
    他往前走,草草跪着拉着他的手就是不放,“章叔,章叔,我错了,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男人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手,一点点,一点点,脱了,开了——
    “章——”
    郑显快步走过去,喊了声,却,
    他看见他望着他淡淡笑了下,转过头去,依然挪着蹒跚的步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笑容——竟然是,解脱——
    郑显惊愕,一时,脑袋涨热,百感交集!
    看向草草——苏漾都跑过去抱住了她,
    草草的哭声响彻整个大厅,哀绝响彻每个人心底,
    “被让他一个人!别让他一个人!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看看,这是把谁疼了痛了——伤了——
    133
    庄虫走进一个很大的院子里。
    从外面走进去,越走越静,自己的脚步声越听越清楚,彷佛从闹事走向深山,等到脚步声成为空谷足音的时候,他住的地方就到了。这里,十二岁的草草住满四年,四年后,就是她浪荡漂泊的开始,从此,没有回来住过一日。现在,她在这里。
    院子不小,都是方砖铺地,三面有走廊。天井里遮瞒了树枝,走到下面,浓荫咂地,清凉蔽体,从房子的气势来看,从梁柱的粗细来看,依稀还可以看出当年的富贵气象。
    这富贵气象是有来源地,在几百年前,这里曾经是明朝的东厂。不知道有多少忧国忧民的志士曾在这里被囚禁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受过苦刑,甚至丧失性命。据说当年的水牢现在还有迹可循。
    庄虫记得,当年她第一次走进这个院子时,门口的警卫员就把她带到走廊口,“你自己进去吧,”说实话,庄虫还有些慎得慌。都知道他们的首长从来不住在军区大院,他有自己的家宅,却没想,阴森凄苦若此。走廊上陈列的那些汉代的石棺石樽,古代的刻着篆字和隶字的石碑,走进这个院子里,仿佛走近了古墓。
    但是,走深了,慢慢慢慢,感觉好起来了,因为,这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