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她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在亵神(第 2 / 5 页)
拽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外面拖。
    靳行之就顺着被他拽出去,他还是执拗地说道:“你有烟吗?”
    像是死刑犯的最后一次请求。
    施良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他看着靳行之那副跟狗一样的德行,甩了手里的手机扔地下。
    “你给我等着。”
    施良跑出去,靳行之就坐在他旧院里唯一一个台阶上。
    小时候他就喜欢往这儿坐来着,长大了腿长、手长,坐在上面反而不舒服了。
    但他就不肯动,就要这么坐着。
    施良没一会儿回来,伸手扔给他一包烟,以及一个打火机。
    靳行之道了一声谢。
    他颤抖着手将烟拆了封,抽出来一根点燃。
    他羡慕着的,玩了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在远处看着,眼神冷漠至极。
    他完了呀。
    他完蛋了。
    靳行之早就料到了,香烟被他夹在细长的指尖,上面还有陆周月的味道。
    火光明明暗暗。
    靳行之说道:“我跟你讲讲我和陆周月吧。”
    施良又是一声冷笑,看他的表情充斥着嘲弄、讥讽。
    靳行之以前是受不了这个的,但他这时候觉得无所谓了。
    他把腿伸到前面,瘫坐在院子里。
    “你知道吗,这是我之前的家。我六岁之前,都是在这儿长大的。”
    “我们院子里曾经种过一颗枣树,枣快熟的时候,我经常在树底下捡枣吃。我特别爱吃。”
    “后来有个风水先生来我家说,枣树在这儿种着不好,就砍了。说来也奇怪,打那之后我家就暴富了,我爹跟人搞外汇、在国外跟人搞公司,圈人家老外的钱,挣了好多一笔钱。”
    “光宗耀祖。”
    靳行之说着,一口口地抽着烟,眼神有些迷离。
    “那时候市里唯一的别墅区,就是陆周月家那边。人是贪心的东西,我爹有了钱还想有地位,走了好多人脉,买到了陆周月家旁边,我俩就成了邻居。谁能比陆家尊贵啊,你说是吧。”
    “小时候陆周月不爱说话,也不喜欢跟人玩。她太聪明了,跟小孩儿们玩不来。动不动就把人惹哭,她更烦了。她爸妈好担心啊,怕女儿性子孤僻,可没人受得了陆周月那性子,但我皮实,我爹妈就给我送陆周月身边去了。她们想跟人做生意,想跟她家搞好关系。”
    “说起来真的很好笑,我头一次见陆周月,我还以为洋娃娃成精了。”
    靳行之说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