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拽住程桉鹊手，扬起血红眼，哆嗦着说：“你不想要杀了？你不见不得爸妈对好？你要杀！哥哥要杀弟弟，哥哥……哥哥要杀……哈哈……哥……好难受……”
    清醒时间越来越短，程如胥好似整日整日都在梦里，要么与怪兽斗，要么和颜六人舞，他醒过来也会哭，也会为自己这副模样绝望。
    程桉鹊直都在父母教育，好好护弟弟，他也心疼，他或许比他爸妈更关心程如胥，可不太会表达，闷声做事，得不到丝毫好回报。
    他把程如胥脸上食物残渣掉，说：“不怕，哥哥会保护你，熬熬，很快就过去了。”
    程如胥空洞眼神逐渐聚焦，程桉鹊嘴里哥哥好像刺激到他，他突然坐起来，凶神恶煞似看着程桉鹊，程桉鹊被看得发，起身要走，可他疯癫弟弟已经先他步抓住了他，拴住他弟弟链子绕到他脖子上，他手掌也被勒进去，链条渐渐收缩，程桉鹊脑子里片空白，他手就快要和他脖颈起断了。
    “哥……哥……小时候你打，你让不要拿绳子勒自己，小时候不懂……直不懂……现在知道了，哥……”程如胥得诡异，被头发遮住眼睛因为兴奋而疯狂发亮，“你喜，你喜这样对不对？好……弟弟送你，弟弟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