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现在在干什么……干什么！”程桉鹊很快就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他的拖鞋跑丢了，他赤着脚，踩到无数的石，碎玻璃，双脚血。
    “放过……呼……放了！”
    程桉鹊把人摁在地上，紧紧掐着脖颈不让程如胥动，灰暗的路灯，程桉鹊看见了程如胥近乎死人的枯白的脸。瘦得陷去的眼眶，青未刮的胡渣让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看起来像是三十岁。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程如胥，你他妈现在跟个畜生！”
    “哥……你救救吧……活不了了，活不了了，没有活不去……”
    “起来回家！你现在就得戒！年不碰，你就了！”
    程桉鹊把程如胥的手折到身后，扭着人往家走。
    “不放……”程如胥小声嘀咕。
    程桉鹊没听清，问：“什么？”
    “你不放……就杀了你！操你妈！”
    程桉鹊没料到程如胥有么大的劲，弹簧刀被程如胥来，直直往程桉鹊心脏上扎。
    丧心病狂。
    程桉鹊被吓懵在原地，动不能动。
    “你要……杀谁？”
    “啊……！”
    低沉愠怒的声音想起，程如胥的惨叫声又次冲破云霄。
    “段青山！是弟！”
    眼看着单手握着刀刃，还要再往地上躺着捂着肚哀嚎的人手的人，程桉鹊立马声阻止。
    段青山及时收住手，从他衣袖里来的微型枪只差步就要悄无声息地杀了程如胥。
    “让你们跟着程桉鹊，你们他妈去喝酒吃烧烤！”段青山起身，几脚就踹翻了跟过来的手。
    “段哥、段哥！程……他脚血了……唔嘶……”
    倒在程桉鹊脚边的人心思灵敏，护着头汇报。
    “你们也该血！”段青山从腰里摸枪来，直直对着地上求饶的人。
    “里不是你家，”程桉鹊移开脚，不让地上的人去抱他的，“你杀了人，还想回家吗？”
    段青山看着程桉鹊，不亮的灯，程桉鹊冷得像块玉雕的神像。他在手里转了转枪，把枪别回腰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