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能再好了。我走了，段先生留步。”
    段青山还想说什么话，但医生溜得快，还忘把扇摇摇欲坠的门给他们带上。
    段青山把烟灭了，起身去洗漱台刷了牙，上床把人搂进怀里，说：“钻来睁眼。我知你没睡。”
    程桉鹊说话，装睡装得彻底。
    段青山把人往上提，程桉鹊猛地往前缩，段青山拎着程桉鹊的脖颈往上提，程桉鹊在他怀里仰头看他。
    果然啊。
    这双眼里盛的是是欲的时候，才是最他妈漂亮的时候，淡淡的，疏远的，安于现状又好像时刻藏着秋波暗涌。
    程桉鹊淡淡吐字来：“关灯睡觉。”
    段青山捏住程桉鹊的，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程桉鹊的朱唇：“你说，段青山去关灯，我要和你睡觉了，我就去关。”
    程桉鹊真想平静地睡个觉，他的嘴唇在段青山手指上张合，段青山看得了迷，只听见他听话地重复了段青山的话，段青山伸手关了灯，在瞬间黑暗的房间里温柔地亲吻程桉鹊。
    程桉鹊怔住，在片漆黑中，渐渐恢复黑暗中视的能力，他看见了段青山为他着迷的模样，程桉鹊突然觉得，段青山比他还可怜。要用些糟糕卑鄙的招数留住人，人和他爱，是因为缺，所以才要迫。
    “程桉鹊，”段青山摸着程桉鹊瘦削的肋骨，贴在他耳边轻轻说，“要是哪天我爱上你了，就完了。”
    “……为什么？”
    “因为我会整个人都折在你手里的，你要我死，我都听话去死的，所以程桉鹊，我想爱你，你也要诱惑我。”
    “我没有。你放我……”
    “别说废话，”段青山打断他，把头埋在程桉鹊的颈窝里蹭了蹭，“你直想走，会让我直惦念你，还如就在我身边，我哪天够了，要你了，我就会把你好好送回你生活的地方去。”
    “真的？”
    “真的。我说话算话。”
    程桉鹊仰头看见窗外弯弯的月牙，低声说：“你说，你永远会爱我，我也永远会爱你。”
    段青山抬起头来，看着张月光清冷刻薄的脸，看了半晌，似乎听了什么了得的话，大声着，过之后伸手摸了摸程桉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