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 1 / 2 页)
    凌晨点。
    臧文泽谈意还没回来,门外的脚步声慢慢弱去了,程桉鹊在木箱里挑着枪,最后找了把平时和他在电视里看的差不多的黑枪,毫不犹豫拿枪打断了锁链,枪声还引来了臧文泽的手,他们用力拍着门,问程桉鹊在干什么。程桉鹊把门锁死,找到自己的衣服快速在身上,紧紧握着手里的枪。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程桉鹊知道这扇门很快就会被打开,他拉开窗,走进台上,借着灯光往看,面路,沿着台边缘往,里有条管,能逃,定能逃!
    他把枪装进袋里,翻了台,心脏紧张得咚咚直,但他还很谨慎很小心翼翼往走,安全到了上,他没穿鞋,上的不知哪里的碎玻璃划破了他的脚心,程桉鹊叹了气,立马沿着路,瘸拐走。
    路的两旁都被故意栽的荆棘拦住了,前面的公路望无际,似永远没有尽头。
    黑压压的云朵在尽头,月亮被吞噬,除了无止尽的黑暗,就只有黑暗了。这也程桉鹊又糟又烂的人。
    过去这样,前路也这样。
    真有够让人作呕的命。
    路不知道哪里尽头,后面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追来,程桉鹊索性赌把,过这该死的荆棘带,躲进里面的树林里去。
    往后退,蓄满力量,程桉鹊纵身跃,荆棘勾住他的脚,他从空中掉落,在上滚了几个圈,最后撞在了树上。
    “嘶……”程桉鹊从上爬起来,伸手揉了揉,他看不清周围什么况,只能摸黑往里走。
    里面像全树,上全软绵绵的草,程桉鹊找了个断坡的方躲了进去,周边的草被风得直响,像在低低的呜咽。
    程桉鹊抱紧自己,使自己尽量蜷成团,完全躲在这个断坡里。
    这他被臧文泽绑架的第天。
    他满恐惧睡去,脚的伤被泥土染脏,脸上的伤结了道痂,明明刚刚不痛的,可现在哪都痛,他全身都要痛炸了。
    可他太想睡觉了,睡觉能让人忘记白天的慌乱,忘记所有的不安,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事。
    可这仅限于睡觉。
    程桉鹊被刺眼的太光照醒,奇怪,他没有蜷在坡,而平躺着,躺在条绿色的藤椅上。他很晕,头很胀,眼睛也很痛,咽喉也火辣辣的。
    “程桉鹊,你本事啊,能躲我天。不过,我的手也真愚蠢,天都找不到你。”
    程桉鹊朦胧间听到的话,却如雷在他耳边响起,他猛坐起来,可他没能直起来,直起截就被拉倒,几次来,他已经有些虚脱难受。这时他才受到脚踝上被人把玩摩挲的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