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 2 / 2 页)
,直直往后退,直到退到与臧文泽相隔很远的另边,他被吓得说话都是颤音:“是……是同性恋……是!你放了……放了……”
    “哎,你在说什么话呢,管你是是,想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对?”臧文泽拉开拉链,坐在椅子上,伸手摸了摸弹来的紫红性器,上面青暴拧,臧文泽看着几乎要把自己缩成团的程桉鹊,得令人寒,“你当你是什么人?你让放就放?你大概知道把你带回来,就是当个胯玩物的,可怜的小鸟。听话,过来。”
    “……!”
    程桉鹊动动,将惨白的脸埋进了被子里,露在被子之外的,光白皙的背上,瘦削的肩胛骨如瓣抖落着,条脊柱的清瘦形状也叫人痴迷。
    “小鸟啊……”
    臧文泽忽然想惊扰现在他所看到的景象,程桉鹊大抵永远知道,他的背曲线有多么诱人,漂亮的白玉兰从窗外的树掉去,玉兰瓣似掉到了程桉鹊的背上,染白了染了程桉鹊,又纯又欲,绝顶魅惑。
    程桉鹊紧紧躲在被子里,他大大在被子里换气,坐在床边的臧文泽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缠绵的粗重气让程桉鹊如置狱。
    “天你刚醒,怕你受住,,上你,”臧文泽看着手上的,伸手从身边的柜子里拿盒东西,扔在程桉鹊身边,“但是明天,明天你怎样也别想逃。”
    程桉鹊慢慢拉开被子,就露了头,他被臧文泽猛拉来,臧文泽捏住他的,把沾满的手指伸进程桉鹊的嘴里,用力翻搅,乳白的和透明的唾混在起,臧文泽半勃的性器又蠢蠢欲动,他把程桉鹊使劲圈在怀里,湿的戳在了程桉鹊的锁骨上,程桉鹊的腔被臧文泽的指甲划破了多处,鲜红的血流了来,顺着臧文泽的手指流到他纹着条黑蛇的手臂上。
    “操……”
    臧文泽用力借着程桉鹊的锁骨磨蹭他怒涨的,他看到手指上的鲜血,这鲜艳的的颜立马让他脑袋热,他垂头抵在程桉鹊的额头上,程桉鹊急促呼着,喉咙里只能发断断续续的呃呃声,嘴里的血流个停,可怜糟糕的样子让臧文泽快要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