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将军,你今天有些奇怪噢?(第 2 / 3 页)
   邵鹰嘛,他知道的。
    从前他在京城当差的日子里,难免也要与兵马司的人打一番交道。
    那人武功不错,办事妥帖,确是可用之才,只是隐隐有些防他。
    不过他们一个隶属兵部,一个是朝中武将,稍稍避嫌也是再正常不过,凤关河那会儿并未往别的地方上想。
    现在他明白了。
    这个邵鹰,原来还是公主府从前的幕僚。
    他们一早就认识了,早在她与自己成亲之前。
    更遑论……
    那人比他年轻,生得比他白净,长相大抵也是她一眼就会喜欢的类型……
    在他不“在”的时候,这样一个人,像他一样,心甘情愿的匍匐在她脚下,对她俯首称臣。
    凤关河头一次知道患得患失的滋味。
    他真怕。
    他努力多年的成果,怕不是就要因这个邵鹰功亏一篑。
    而这份心思,又根本难以言说。
    因为她说“摒弃男情女爱,方能一生高进”。
    她教过邵鹰,可是没教过他。
    所以凤关河一直都不知道。
    原来那样的他,是她所不齿的。
    气氛诡异的沉默下来。
    秦月莹听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像一头蛰伏着的受伤的野兽,带着满腔怨愤舔舐伤口。
    没过一会儿,这呼吸声又逐渐放轻。
    这是自我斗争了一番,结束了?
    她局促的揪着裙子,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于是那呼吸声又重起来。
    秦月莹要哭了,她好怕自己被咬。
    到时候连棺材都不必准备,可以就着她的驸马一起埋了。
    考虑到有必要说些什么来保全性命,她讷讷解释道:“那个……那个邵鹰,从前只是我府里养的谋士。养他也是因为我想效法前朝素灵公主定居封地治理州县,后来皇上不肯放我离京,这个计划也就不了了之……我跟邵鹰之间绝没有……”
    秦月莹说到一半,又寻思着她到底为何要与他废话这么多。
    于是这话头也就戛然而止。
    “绝没有?绝没有,你同他聊这么久?”凤关河到底耐不住心中的不甘,“他那样冒犯你,你都宽恕了?”
    “那毕竟还有从前的一点情分在嘛……”
    “不是说绝没有?”
    凤关河说完这一句,忽而意识到话里冒着的浓浓酸气。
    他心里咯噔一跳,后悔不已。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