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关河放弃了思考(第 1 / 3 页)
    今夜于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比如凤关河就睡不着。
    事后,或者说是他得逞之后。
    他躺在心心念念的女子身边,有些茫然的盯着头顶上的床帐。
    冲动,实在是冲动。
    他今夜跟她这样胡闹厮混了一通,弄得哪里都是乱七八糟,又差不了人进来收拾,偏偏天一亮他就该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他已经很克制了。
    若是不克制些,恐怕房里、她,都会更加乱七八糟。
    身边的女人发出十分平缓的呼吸声。
    他一时头晕得很,看了那顶上的床帐一阵,只觉得头更晕了。
    红锦缎,芙蓉边,绵绵金线,刺的是双圜鲤鱼……
    怎么还是洞房夜用的规制?
    他愣愣起了身,往底下的薄被上一看。
    鸳鸯戏水!
    他有些不敢相信。
    凤关河伸手,在那绣得精细的图案上摸了一把。
    摸了一手的潮。
    他讪讪收回手。
    别说,还挺逼真。
    可,这意味着什么?
    他的莹莹,大半夜的,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里,摆了一套洞房时候才用的床品?
    不,也不能说是普普通通的日子。
    准确的说,是她刚得知自己男人死了的日子……
    凤关河想了一阵,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什么意思?为的什么?又怎会如此?
    谁得逞了?谁得了逞?
    凤关河放弃了思考。
    今夜于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身边传来一阵淅淅索索响动,过了好一阵——直到响声的来源渐渐远离了床铺,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秦月莹才偷偷睁开了眼。
    她无声的咂了咂嘴。
    真坏啊,她的狗狗……
    居然会偷偷亲她了。
    有进步。
    她有时看了他那呆呆愣愣的样子,都忍不住替他着急。
    十年刀尖舔血的军旅生涯,他过的未免太压抑了。
    难道他就非要做皇帝手里的刀……
    做一个木头人么?
    他既不愿离开她,她也不想跟一个木头人在一起……
    那这个人,她自然得好好调教调教。
    秦月莹躺在床上,偷偷打量他的背影。
    他身上那件纯白的里衣被汗水浸得半湿,肩胛上的肌肉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