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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间我想起来,许苏近来一直在录制一档名叫的节目,与主持人刑鸣走得颇近,而那个刑鸣正是我喜欢的型。回想起那白皙的肌肤与冷冽的眉眼,我热血上涌,马上表态说我想睡刑鸣。
    “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许苏忙不迭地摇头,表示门也没有。
    “你说华能的虞总吗,不至于吧。”传说中华能的CEO虞仲夜是刑鸣的情人,特别高贵特别优雅特别气派,不像那种会为了一点风流韵事就刨人祖坟的人。准确的说,不像我哥。
    “我说刑鸣,你不知道他有个绰号吗,开瓢鸣……”
    阿姨这时走进厅里,说决定午饭多做一道西葫芦肉丸汤。她冷不防将一根西葫芦杵在许苏眼前,问他爱不爱吃。
    我哥资本雄伟,所以许苏听见黄瓜二字时神态尚且淡定,看见西葫芦就“嗷”地一声逃开了。
    跛着逃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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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哥问我近况,我简赅回答一切都好,我哥留我住一宿,我说我晚上要去参加大学同学的婚礼。
    许苏在一旁插嘴,说老二要去参加的婚礼,新娘叫殷妲。
    “殷妲?”我哥皱了皱眉,“市检三分院殷处的女儿?”
    我点头,笑笑:“不容易,挑挑拣拣这些年,总算嫁出去了。”
    我哥知道我、殷妲与唐奕川的那点纠葛,眉头似也因此更紧了些:“唐奕川也会去?”
    “可能吧,久没联系了。”我喝了一口西葫芦肉丸汤,尽量保持神色平静。
    离开温榆金庭前,我回头多看了一眼。时近傍晚,窗外斜阳半红半黄,许苏仰面躺在我哥腿上,撸着怀里的猫,而我哥垂着深长眼眸,轻轻抚摸许苏的头发。两人说一茬话,接一会吻,电视里放着一部人文纪录片,特写景别混乱,旁白拿腔拿调,幸而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片子上。
    对于这世上的某些人来说,与所爱之人相爱好像是件特别容易的事情。这种能力真令人羡恨。
    估摸着婚礼上得喝点酒,我没开车,停留在十字路口,等着周扬来接。
    街上车来车往,行人熙熙攘攘,交通灯由红转绿,又再次转红,我右手边的一家精品店里传出的一首颂叹爱情的英文歌曲,而左手仿佛能触及正在下沉的太阳。
    我突然发现,不止刑鸣,那个匆匆的西装客,那个蹒跚的拾荒者,还有那个靠在树边等待心仪姑娘的中学生……我所能看见与感知的,他们全都像唐奕川。
    他们全都不是唐奕川。
    在唐奕川这个问题上,我骗了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