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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瑾:“……”
    “带他回去休息。”南摩邪道。
    叶瑾答应一声,叫来侍卫将段白月扛到了隔壁房中,自己不放心试了下他的脉搏——也是头回见着这样的师父,亏得段白月功夫好,否则这般内力,一般人怕是早就吐血奄奄一息。
    待到他再回到房中时,楚渊已经被白玉茧裹住了头与伤处,暂时还能多坚持片刻。
    “前辈。”方才的慌乱过去后,这阵叶瑾已经冷静不少,“我要做什么吗?”
    “就像我先前说的,开些药物护住皇上的五脏六腑。”南摩邪道,“其余便没什么了。”
    脉相已经彻底摸不到,最糟糕也无非就是此时的状况,叶瑾总算是点头答应。楚渊已经喝不进去任何药物,只能退而求其次施以银针。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叶瑾站起来擦了把汗:“好了。”
    “辛苦。”南摩邪拍拍他的肩膀,“去外头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我那傻徒弟若是醒了,就交给你照顾了。”
    “前辈疗伤需要多久?”叶瑾问。
    南摩邪看了眼天色,道:“明早便能成。”
    叶瑾点点头:“多谢前辈。”
    “谁都别进来。”南摩邪又叮嘱了一句,进屋反手锁好了门。
    叶瑾与御林军一道守在外头,片刻之后,其余人也匆匆折返。听说南摩邪打晕了段白月,正在替皇上疗伤,都被惊了一下。
    “用内功逼剑伤?”仙翁一脑门子雾水,相识多年,怎么没听过他还有这等本事。
    段瑶茫然道:“靠谱吗?”
    “不能等鬼手前辈来吗?”阿离也问。
    叶瑾摇头,低声道:“来不及了,方才皇上险些……莫说十天,就算是半个时辰,只怕也挺不过去。”
    “什么?”段瑶五雷轰顶,“那……”
    “前辈说得极为笃定,”叶瑾看上去已经精疲力竭,“况且事到如今,也只有放手赌一把。”不管怎么样,总比将希望寄托在那朵汨昙上要好。
    现场一片沉默,众人面面相觑,心里急得冒火却又无计可施,只能抱着兵器坐在甲板上,守着那扇紧闭的木门。
    妙心站在另一头,双目微闭,手中念珠转动,喃喃自语念诵经文。
    屋内,南摩邪坐在桌边,面色愁苦盯着桌上的笔墨纸砚,懊悔自己没有多跟着段瑶的先生识几个字,导致到了此等时候,想将信写长一些都不行。
    好不容易凑满了一页,南摩邪抹了把脸,将信纸叠起来装好。自己坐在床边,看了楚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