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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喜扶起楚渊替他更衣,是一件白色绣金的袍子,与身侧白衣玉带的段白月颇为般配。
    楚渊道:“蓝色的那件呢?比这个要轻薄些。”天气热,今日依旧要去码头,省得又裹出一身汗。
    段白月:“咳!”
    四喜公公显然没领会到这声咳嗽的深刻含义,反而道:“老奴这就去拿。”
    段白月劝他:“我觉得这件挺好,不换了吧?”
    楚渊坐在板凳上,坚定道:“这件热。”
    段白月只好眼睁睁看着四喜出了门。
    楚渊依旧向后靠在段白月身上,看着镜子发呆。片刻之后四喜急匆匆回来,却道那件衣裳丢了。
    段白月:“……”
    楚渊皱眉:“丢了?”
    “是啊。”四喜公公急道,“皇上前几日在西南府时还穿过的,老奴记得清清楚楚,洗过之后就收进了柜子里,可现在却到处都找不着了。”
    楚渊看向段白月:“你西南府里还闹贼啊?”
    段白月咳嗽了两声,坦白:“我拿的。”
    四喜:“……”
    楚渊嫌弃道:“你敢偷朕的龙袍。”
    段白月很冤枉:“是金婶婶要。她原本找了裁缝要替你量腰身的,被我硬打发走了。后头实在被闹得心烦,就拿了套你的衣裳过去,想着量完了再装回箱子里,结果忘了。”
    四喜万分不解:“金针婆婆要给皇上做新衣裳?”
    楚渊想起了那一府的红绸缎。
    西南府中,金婶婶笑得嘴都合不拢,正在看大家做活。裁缝都是从江南请来最好的,做工很细心,连藏在里头的衣裳边都要滚上三四道金线。
    府里的下人都松了口气,这下喜服也做了,往后大概就不会再买红绸缎了,挺好挺好,省银子。但很快大家就发现,这个想法实在是有些太简单,因为金婶婶又开始操心喜宴。
    “鲍鱼燕窝海参都要?好好好。”酒楼老板喜不自禁,在纸上刷刷记,顺便奉承,“真不愧是西南府,出手就是阔气。”
    金婶婶叮嘱:“海参要挑发头最大的,燕窝要与红枣一起炖。”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板登记好后,又问,“是下月办酒吗?”
    “哦,可没这么快。”金婶婶摇头。
    “这个倒无妨。”老板堆笑问,“那是下下个月?”
    金婶婶粗略算了算,道:“约莫两年后吧。”
    酒楼老板呆了一下。
    两年后的席面,为何现在就跑来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