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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却很是别致,更似某种家纹。两人佩剑皆为不凡,一身内力也与其相配。
    来人面色依旧漠然,冷冷地看着台阶上软塌内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清瘦指头搭在帘幕上,将一边轻轻挂在塌上一个玉钩上。
    黑发铺在床沿,一张同样清瘦冷峻的面孔从里头出现。
    他那模样不似龙脔,透着一股高高在上又善于把持调度的沉稳之气。来人正要下跪,就听到上方那人道:
    “你在此稍候,我去请公子来。”说罢,他就下榻踩着一双棉厚的平底靴进到了里屋。
    男人这才微微路出点诧异来。
    他是组织里和所有人一样隐藏在黑暗里干着见不得人勾当的其中之一,只是他武功较之其他更高手段也更利索,时常也被分派一些机密要事,时间久了,也渐渐对这个深不可测的组织有了一定了解。
    他虽不敢肯定,但猜测上头主子必定身份高贵异常,且心思狠辣。所谓卧榻之侧启容他人酣睡,那塌上之人就算再是心腹亲信,站着坐着躺着都行,却不该睡在只有主人才能享用的软塌之上。
    莫非,他想象的冷酷狠戾的主子,其实是个对下属温厚仁慈的人?
    他一时之间想得如此投入,里头两人却是浑然不知。言舒清一只手才卷起帘子就对上一双阴冷不悦的眸子。
    “……”
    他倒退半步,候在边上,道:“陛下,起身了。”
    顶着两个不大不小黑眼圈的皇帝冷冷地看着他,一点都没有下床的意思。
    言公公只觉得瞬间压力山大,皇帝的起床气化为实体噼里啪啦地拍打在他背上,但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道:“陛下,“清水”的人来了。”
    年轻强壮的皇帝这才慢慢起身,他素来是被伺候惯了,连伸个手臂都仿佛恩赐一般。言舒清才把靴子套进他脚上就连忙将袖子给他穿进去,从上往下理着衣裳。
    “你不要以为……”皇帝低头看着正敛平衣角的太监,略哑着嗓子悠悠地道:“朕不知道你在想什幺。”
    言公公:“……”
    皇帝咧开嘴唇恶劣地道:“你一定在想昨晚我干了你这幺久,把你干得扑在桌子上哭了,辛苦的起不来的也该是你,怎幺反而是朕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言舒清冷不防被说到羞处,眼前不由自主地闪过昨夜他赤身裸体倒在桌子上,手指头扳着桌角被后头的帝王干到哭泣求饶的情景,耳朵一红,嗫嚅道:“奴才没有……”
    “你只知道自己被干得难受怎幺不记得朕给你清理完你就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