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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指腹的皮肤紧绷,肌肉精悍,稍微一摸就能勾勒出腰线的轮廓,让谌冰觉得略为烫手。
    谌冰眼皮发热,视线垂下:暖倒是暖。
    萧致引着谌冰的手,往睡衣上方延伸,抚摸他温度灼人的胸口。
    萧致好笑,低声说话,气息沉沉地拂过谌冰耳侧:这边还提供热身服务,需要吗?
    谌冰抿了下唇,你穿件衣服吧。
    萧致笑了笑没反驳。
    他五指从手背覆盖住谌冰的手,挤入指缝,放到自己靠近心脏的位置:这一截最暖和。
    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有规律性,像沉稳的鼓点一样。
    热度传递,片刻,萧致嘶了声:你的手是真凉,冰做的?
    上一秒还觉得有点儿感人,现在谌冰更觉得好笑,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你不行了?
    老子、很、行。
    他声音咬得破碎。
    萧致右手穿入谌冰的发缕间,用力将他的脸按进自己怀里,侧头咬他的耳垂,声音低沉:你特么是不是欠收拾
    温度传递的过程,谌冰被他撕咬,感觉浑身燥热像云层似的,逐渐散开。
    他的深蓝睡衣纽扣被萧致解开,动作有点儿急,差点崩开纽扣,接着,亲吻的触感蔓延到全身。
    萧致指腹一遍一遍拂过他的伤口,那段微微浮凸的白色伤疤,横在谌冰腰腹,随着肌肤色泽的暗红,疤痕也莫名添了几分难言的韵味。
    那种断断续续的刺痛感,密布在伤口附近,起落浮沉。
    醒来,窗外天色正好。
    谌冰昏昏沉沉,视线里,萧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了,穿上了准备出门的外套,弯着脊梁往两斤的狗碗里倒罐头。
    谌冰试图起身,腰窝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胀,只好又躺回床上。
    萧致将狗粮放回置物架,进了卧室。
    谌冰早晨睡醒怕冷,蜷在被子里裹得密不透风,浅色的床铺衬着他白净的肤色,谌冰昏昏欲睡。
    萧致好笑,走近替他拉了拉枕头。
    我出去跟傅航到处转转,你来不来?
    谌冰声音低:他几点走?
    明天,还早。好不容易过来一趟,这几天陪他到处溜达溜达。
    谌冰说:那你去,我下午有空过来。
    他浑身没力气,加上一些原因,早晨根本不是他的活动时间。
    看他虚成这样,萧致没忍住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行吧,那我出去了,你睡够了起来吃饭,凉了就热一热。
    谌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