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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骨头玩懒了?
    谌冰:不是。
    他就是单纯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肯定的,整天待在这间病房,闷能把人闷死。一会儿吃完饭要不要下楼散步?萧致说出来这个提议。
    谌冰怔了怔:真的?
    萧致:不真的还假的?有我在。
    他抬手指了指谌冰的衣服:不过到时候你要多穿两件。
    谌冰快半个月没出这栋楼,闷得整天头都晕,本来还浑身没劲儿,听见萧致这句话眼睛里都有颜色了。
    萧致好笑。
    他边笑,边打开晚餐盒,里面的流质早替换成了半硬不软的米饭,还有汤类等高营养物。他抬眼示意:还有,多吃点儿东西。
    谌冰应声。
    以前只能吃半碗,今天硬生生吃了一碗。胃口吃开了还觉得有些饿,不过被萧致阻止:差不多得了,到时候不消化。
    谌冰起身打开了衣柜:现在可以出去了?
    萧致走近,指骨搭着衣柜拉开:穿哪件衣服?
    谌冰看了一圈:黑色的这件羽绒服。
    也行,萧致顺手拿过来,这件长,免得你腿冷。
    他取出衣服,帮谌冰穿上时手臂环过他腰腹,丈量之后说:好瘦,怎么搞的。
    说完,拿起外套拉着谌冰一条手臂穿进去。
    姿势非常像给小孩儿穿衣服的妈妈。
    谌冰被他牵得往前一步,撞到萧致怀里。
    他刚才脱掉了外套,骨架大的上半身套着件苍灰色的毛衣,领口露出形状凛冽的锁骨,微微弯腰,浑身温度很高,一呼吸灼热的气息就落在谌冰的耳侧。
    虽然撞到他怀里,但萧致没停止动作,只是瞟了眼确认谌冰没事儿后,继续拽袖子穿衣服。
    穿好,在他脸上亲了下:好了。
    谌冰低头看了看穿好的外套。
    萧致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抖着帽子穿好,回头:走吧。
    他过来牵住了谌冰的手。
    谌冰不能剧烈活动,走路也比较慢,站在人流中时感觉自己能随时被撞倒。萧致离他两三步,一直用父亲看待儿子初学走路的目光注视他。
    谌冰:
    到电梯口,谌冰忍无可忍:萧致。
    萧致:?
    谌冰:收起你那副慈父嘴脸。
    萧致眼底情绪深,散漫地笑了笑:怎么叫慈父?这不是
    电梯里熙熙攘攘,人来人往,都看着这对大男孩。
    谌冰抬手堵他嘴: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