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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烧得谌冰耳后发烫。
    莫名,谌冰不太自在地拽开他手:到底什么?
    真没什么。
    萧致漆黑的眼底近在咫尺,似笑非笑:就一种普普通通的游戏,但不太适合你这样的乖宝宝知道。
    换作平时谌冰可能不疑有他,但萧致现在的话里嚼了丝坏意,透在骨子里,特别的有问题。
    问题严重到谌冰都没去纠结乖宝宝这嘲笑的字眼。
    等了会儿,朱晓哭哭啼啼从门外进来。
    有的男孩子确实比较娇弱,容易被逗哭,朱晓便是其中之一。他背后跟着的一群猛男都挺尴尬的,抠着脑壳纷纷为刚才的不理智行为道歉:班长,不好意思啊。
    班长,这个确实,玩笑开过分了。
    文伟探出一张笑脸:班长,要不你打我吧?
    朱晓哼了一声回自己座位,憋屈地取出了今晚因为歌曲初赛没来得及写的作业,都没有给他们一个眼神,开始头也不抬地用功努力。
    男生们相当手足无措。
    这节晚自习,总而言之就是他们轮番顶着被陆为民发现的风险,拿作业本蹲到朱晓面前表面是为请教难题,实则是为道歉,直逗到朱晓烦得要死给他们轰回去为止。
    多大仇多大怨?
    谌冰越来越好奇了,偏头看萧致。
    萧致不紧不慢给手里的笔帽戳上,垂眼看他,唇角的笑意一直懒洋洋地压着。
    其实,谌冰不懂这种东西他可以理解,毕竟乖宝宝之前在一中,一中男生素质肯定比九中高,应该不至于玩儿这种粗俗的游戏。
    不过谌冰完全不解,他又觉得有一点点可爱。
    过了一会儿,萧致说:别问了。
    他打算结束这个话题,喉头压着,漫不经心道,改天带你玩儿。
    是可以随便玩儿的?
    谌冰迟疑了一下:好。
    听到他毫无防备的同意,萧致唇角笑意扩大,但他在尽力忍耐,内敛的眉眼掠低,透出一股子熟稔的悠闲。
    摆明了看好戏。
    谌冰感觉这事儿绝对不正常。
    晚自习跟文伟一块儿回寝室,他和朱晓的恩怨没得到解决,刚才楼梯间还被龇了一脸,所以他边走忧虑:你说我一会儿要不要专门去他寝室道个歉啊?带上我今下午刚买的水果。
    管坤嗤声:赶紧去负荆请罪吧。你这个逼,怎么还没欠死呢?
    他们神神秘秘,谌冰没忍住:怎么了?
    哎怎么说呢,当时我们当中有个傻逼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