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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上有血缘的哥哥,你说,算不算报应?
    宋卿很少说那么多话,更不曾以这种方式故意攻击、刺激他人,但他真的受不了眼前这对父女过于自以为是的态度。
    傅潭自私无耻,傅净看似无辜,却一味沉浸在感动自己的喜欢里,她根本不管徐琮璋的无视、拒绝,不管是否会造成他的困扰、伤害,带着仿佛要来感化徐琮璋的态度,像是在施舍她的爱意。
    与其说是追求,不如说是驯化。
    驯化一头在她眼里的孤狼,为她屈膝、低头、跪吻,满足她的虚荣和自我奉献心理。
    或许将傅净描述得太过刻薄,但宋卿就是没办法对他们父女俩有好感,他承认自己偏心。
    傅净和徐琮璋是完全相反的两个对立个体,前者衬托后者曾经有多悲惨。
    如果可以,宋卿希望傅净父女俩永远不要出现在徐琮璋的面前。
    我现在告诉傅净她和徐琮璋是兄妹,她会不会崩溃?
    你敢!
    我敢。宋卿握住徐琮璋的手,把他推到身后,语调毫无起伏但斩钉截铁地说:你可以,试试。
    傅潭不敢试,他是真心疼女儿,怕她精神受刺激。
    宋卿:现在立刻马上滚。
    保镖已经给傅净打了镇定剂并将她送回车里,其中一个回头来请示是否还有其他指示。
    傅潭阴沉着脸色,看向徐琮璋,却见他弓着背、埋头在宋卿的脖子,看上去就像个懦弱得连对视都不敢的废物。
    他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保镖松开电子铁门,跟在后面,走了几米忽然回头,此时电子铁门差不多要关上,正好留着条缝让他看到楼道电梯旁的两人。
    一个裹在冬帽和围巾里看不清脸,另外一个埋首在前者的肩膀,本来应该看不清脸,却在最后一刻突然抬头,对着门缝的方向看过来,眼神阴冷而笑容诡谲古怪。
    砰。
    电子铁门关上。
    保镖在大冷天里打了个哆嗦,不是因为天气,而是陡然自脚底而生的阴寒。
    呼。
    宋卿长舒口气,推着徐琮璋进电梯:傅净被种什么蛊?
    话蛊。徐琮璋眯着眼睛说:满足人的听欲而存在的蛊虫,寄生在耳朵里。
    听欲,人的七情六欲之一。话蛊则是通过窃听人心底最深的**从而进行甜言蜜语式的蛊惑和催眠。
    徐琮璋问:要帮她解蛊吗?
    为什么要?
    徐琮璋停顿片刻,说道:我以为你会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