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有引诱他 第94节(第 2 / 3 页)
他小声地说好涨,然而——
    路执知道怎么查看他的身体状况,一点都不听他求饶。
    只是告诉他,明天休息一上午就会好了。
    结果,他早晨一路腿软着过去,就听见路执说什么“迟到”“退出”“没有时间观念”。
    他第一次知道,路执说话原来可以那么冷。
    连他刚刚见路执的时候,都不是这种待遇。
    他忽然有点委屈,也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你参加了。”路执说。
    “我是为谁参加的?”方砚唯问,“是谁摆出了一副过得不好食堂饭卡只剩八块八的惨样。”
    这就是朵黑心莲,只有他一直上当。
    车停在小区的地下车库,方砚唯躺在后座上没动,把玩着腕上的珠串。
    “回家。”路执说。
    “路总监自己回。”方砚唯说。
    他半个身子躺在后座上,腿弯搭在黑色皮质的座椅边上,因为姿势,脚踝露出来一些,上面有一道红痕,是路执昨天伸手抓握留下来的。
    “是我不好。”路执说。
    方砚唯:“嗯?”
    清冷骄矜如路执,曾经扣过无数人的学分,面对各种质问,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
    这么骄傲的人,也会给人道歉吗?
    “你的车躺着好不舒服。”他说。
    路执接话:“那我们回床上躺着吧。”
    这个台阶给的相当舒适,方砚唯乖乖下车,回了路执那套房子。
    他这才有时间好好观察这套房子。
    “你什么买的?”他问。
    “大二刚开学时。”
    这么早?
    都没告诉他。
    “车是什么时候买的。”他又问。
    “大一刚过来时。”
    好嘛。
    只有他方砚唯最穷。
    穷且志气大,还想养着路执。
    不过路执这个住处,很符合他的审美。
    他没来得及多欣赏,路执就说:“趴那边,我看看你后面。”
    方砚唯:“……”
    路执说这话的态度越冷漠,他就越是觉得脸红。
    昨天意乱情迷的时候被检查是一回事,在清醒的状态下检查,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还在生气。”他往沙发上一坐,欣赏落地窗外的城市景色。
    看似优雅,实则皱了下眉。
    路执把车钥匙扔进抽屉里,去了中岛台,接了一杯水,走过来,把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