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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你同桌病了?怎么了?”
    “他啊,骑机车,”赵远阳有点来气,“让他别骑了还骑,腿断了。”
    霍戎摸了下他的脑袋,“那我们阳阳很乖了。”
    他记得资料里有写,赵远阳从前,就是跟着魏海,什么都干,喝酒的毛病就是跟着他染上的。
    “……我当然乖了!”赵远阳没好意思告诉他,从前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但是他觉得机车那玩意儿骑着冷,穿再厚都冷,就没骑了。
    霍戎抚摸着他的头顶,认真地说:“那哥哥希望你一直都这么乖,有些危险的事情,不要去碰。”
    “哥,你放心,我肯定不。”赵远阳保证道。
    “好孩子。”霍戎往他那头压,故意压着他,也压着放在旁边的那束亭亭玉立的百合花。
    赵远阳一下让他推得倒在花束上,急了,“花压坏了!”
    霍戎嗯了声,不在意道:“坏了就坏了,哥再给你买。”
    赵远阳知道他是吃醋,“霍叔叔,幼稚。”说完,他往霍戎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霍戎很不待见这个称呼,一开始见到赵远阳的时候,他故意把年龄往小了说,还想说自己二十岁的,但又觉得夸张,一看就是他骗人。
    他那时候让赵远阳叫他叔叔,赵远阳偏要叫他哥哥,导致霍戎现在一听见他叫叔叔,就觉得远阳嫌自己老了。
    赵远阳一口咬他肩膀,霍戎低头,一口咬他下巴,手伸他校服里,挠他痒。
    “别挠,别挠!哈哈哈……”他哈哈笑,推着霍戎,“口水,你口水滴我脖子里了!”
    “哪儿呢?哪儿,哥给你舔干净了。”他扯开赵远阳的校服,拉链一下滑到底。
    赵远阳头枕在花里,车厢里弥漫着百合花粉。
    前座的司机,对后座发生的“车震”充耳不闻,像个聋子。
    车子到家了,霍戎还摁着赵远阳在车里折腾,赵远阳好半天才想起正事来,浑身瘫软道:“对了,哥,你能不能借两个人给我啊?”
    “做什么?”
    赵远阳说:“嗯……你借给我就是了。”他怕自己说了是因为魏海,戎哥又生闷气。
    “好。”霍戎拉着他起来,那束百合已经被两人给压得不成样子了,花瓣脱落,掉在座椅上,还有黏在赵远阳头发上的,霍戎一一给他摘下来。
    虽然花不能看了,赵远阳还是把花抱到了房间了,放在了床头柜。
    霍戎看着,双眼要冒火了,但什么都不说。
    今天赵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