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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脑袋一颠一颠的。戎哥手一揽着他的脑袋,他就靠着他的胸膛睡着了。
    他睡得不舒服,很快脑袋便滑到他腿上去。
    第二天,赵远阳仍然坚持要去考试,他有股我昨天都坚持了那么久、我那么厉害了,为什么今天不能坚持的热血。
    再说,连学校里的老师都夸他有毅力,他怎么能不去考试。
    一天的考试结束,也就宣告着放寒假了,赵远阳如释重负,觉得自己完成了伟大的使命。
    当晚,病情加重,他发起烧来。
    发烧和感冒,又是另一个程度的病情。
    感冒的时候,赵远阳还有力气使唤人。等发烧的时候,他就没这个力气了,只能用眼神告诉戎哥,自己想干嘛,大多时候说话,只艰难地吐一两个字出来。
    霍戎摸他额头的温度,发现是高烧,就立刻通知了医生。
    他找到温度计,让赵远阳夹着。
    赵远阳抬起手臂,霍戎把手伸进他的衣领里,把温度计放到他的腋窝。
    “我是不是发烧了?”他抬头看着霍戎,“我要吃药吗?”这场病让他整个人都软了起来,别看平时乖,生病时凶,但生了病,反倒不会拒绝人了。
    霍戎摸摸他红得不正常的脸颊,“要吃药。”
    赵远阳脸色一下垮下来。
    霍戎道:“不苦的。”
    赵远阳神色还是很暗淡,觉得生病太苦了,早知道他就不考试了,就是因为考试,才把小感冒折腾成高烧。
    霍戎拇指轻轻抚摸了下他左颊的痣,“阳阳,先睡会儿吧。”
    赵远阳顺从地闭上眼。
    太累了。
    他睡得很快,又很不舒服,霍戎手伸进他的领子,把温度计拿了出来,一看,果然是高烧,三十八度二了。
    在他睡着的时候,医生来家里,给他输了液,针扎进他的血管,他也不知道,就没嚷嚷着疼。
    输液输了四个多小时,输完了,他还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