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莽长官,你十七岁的妻子可能怀孕了(第 3 / 4 页)
人开枪,是么?”他又扫向小妻子脚边掉落的水壶,对女卧底冷声嗤笑,“老子再慢一步,你他妈就能杀我全家!”
    他本没有家,可如今磕过头的妻子,交过命的兄弟,就是他誓死保护的家。
    “霍莽长官,我要是想动手,你的兄弟不会是肩膀中枪,而是心口。你的妻子现在也不会靠着休息,说不定已经被湄公河底的食人鱼咬得尸骨无存。”穆剑芸眼眉不皱,冷静肃声向身后怒气灌顶的男人说着。
    废话是真他妈多!
    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已濒临极限,大手拉住手枪枪管上膛,响动惊住刚反应过来的姑娘,她双腿发软,仍扶着树干起身抱住他手臂,止住他食指勾动扳机的瞬间。
    “不…阿莽,穆警官不是坏人,她有很多机会动手,你听她说,听一听…”蓝晚忍住不适温声劝着,知道他是什么暴戾脾气,曾经连她也很难和他沟通。
    霍莽剑眉拧紧,小妻子的阻拦绷住他躁怒神经,食指停在扳机处,向前松了半寸。
    穆剑芸目视前方黑茫密林,眼梢扫过旁边大树底下昏迷状态的察颂,顿了顿,口吻不甘但又不愿承认,“察颂长官的子弹可不会等我说明身份,我必须先打伤他,避免他回身一枪打穿我的头。”
    尽管警察身手经过专业训练,但远远不比经受枪林弹雨冲刷的军人。
    也不知怎的,这话听在耳里似曾相识,片刻之后,霍莽收起手枪别进腰后,戾声道:“察颂可不会任由一个女人打伤他。”
    “身为一名中国警察,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国际误会,等察颂长官苏醒,我愿意当面向他道歉。”
    这番话不卑不亢,穆剑芸起身走向另颗树下昏迷的缅甸军官,目色平静伸手扯开他外套,见他肩伤处混乱裹住的纱布和粽子无二。
    “长官,有医用酒精和干净纱布吗?”穆剑芸问向身后矗着的男人。
    “包里,自己拿。”霍莽粗声低哑,健臂将机枪枪后座砸进湿润土地竖起,硝烟气息分外厚重。
    穆剑芸瞄到旁边的军用旅行包,掏出酒精和干净纱布,借着月光,仔细解开他肩膀沾血的纱布,伤痛使察颂粗犷深陷的眉宇微微皱紧,见状,她手法稍轻,用酒精擦拭去伤口周围的干涸血迹。
    绷带血腥味久散不去,酒精刺鼻,两种味道混合于空中弥漫漂浮,不远处,姑娘闻见味道脸色苍白,胃里泛起阵阵呕感,捂嘴忍不住干咳,几乎同时,眼前天旋地转,身底横着的精壮臂膀稳当将她抱起。
    霍莽打横将她抱起,纤柔娇躯搁置于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