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英勇无畏,能为她扛起一切风雨。((第 2 / 5 页)
番话,抿抿唇,又顿了顿,柔声叮嘱:“别受伤,开着对讲机,好不好?”
    “好。”他一口答应,大手反握住小妻子的柔荑,稍停片刻才缓缓放开,长腿一迈走出隔间。
    船舱灯光由中控室控制,早已昏黑一片,陷入无声沉寂。
    蓝晚锁好门板,躺回单人小床,熟练地将对讲机调好频道放在枕头边,心绪忐忑。
    好多事情,她不会问,但也清楚这条船上一定有不好的东西。离开仰光之前,温局又一次找过她,说回金叁角的路凶险非常,问她想不想跟他们一起回昆明。
    回去又能如何?成日不安焦躁的过,她青涩懵懂的感情,年轻纯稚的心全数拴在这个男人身上,再也回不去从前。
    船只左摇右晃颠簸不休,连带着她的思绪也起伏不定。
    夜色渐浓,轮渡船不敢停靠,铆足马力全速冲入金叁角腹地,底部涡轮飞速旋转搅动水面,轰隆巨响不绝,震彻两岸密林环山,风声鹤唳。
    飞鸟振翅掠过上空,靠近湄公河北部上游,连窗缝透进来的暖风带着丝丝血腥气。
    隔间小床左摇右晃愈发厉害,她躺不稳,双臂抱紧膝盖坐在床头,侧耳听甲板脚步声纷沓,喊叫声混乱不清,由船头传至船尾。
    泰语缅语交织嘈杂,已然分不清是哪个国家的东南亚语调。
    呼喊吼叫愈演愈烈,骚动不停,姑娘心里惊慌,连忙拿起枕边对讲机,黑暗中,门缝闪过细微精光,瑞士军刀暴力捅入,锋利刀刃向下直断锁门铁链。
    咣啷——
    铁链落地声响惊动床上的姑娘,她屏息,美目圆睁望向即将开启的门板,来不及反应,高大身形几步跨至床边,健硕臂膀展开将她拢入怀中。
    是他,她闻到他阳刚炽烈的气息才稍稍安心,能感受到他剧烈搏动的心跳,几乎是船上骚动的第一时间,这个男人由船尾一路顶着危险,逆行冲回船舱来找她。
    黑夜朦胧,看不清晰,蓝晚轻抚过他侧脸,突地手心濡湿,粘稠的并不像汗。
    “血?”她见他侧脸附着血迹,急切惊呼,连连问着,“你哪里伤了?怎么了?我看看。”
    霍莽嗅见血腥味儿,抹了把脸侧,轻舔唇角,铁锈血气蔓延口腔,粗野不羁地笑了笑,壮实手臂拥她起身,道:“没事儿,抹了几个毒贩子的脖子,溅出来的血。”
    “毒贩?”她呼吸轻滞,下意识抓紧他手臂硬实肌肉,猜测道:“截船的吗?”
    砰砰!
    船被逼停,船尾仓库方向顿时枪声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