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是感情吗?”(第 2 / 3 页)
他在行。但女人之间磨磨唧唧的事儿,他实在头疼。
    “你就是阿莽从边境买回来的老婆?”阿璇哭花了眼,抽抽搭搭问向眼前娉婷婉丽的白净姑娘。
    她垂下眼帘,咬紧唇瓣,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
    阿璇并不死心,泣声连连,冲她高声发问:“那你去过他缅北的老家,给他父母磕过头了吗?”
    去过了,那日仍历历在目,缅北山头电闪雷鸣,以及那场强迫磕头的“婚礼”。
    “对不起。”姑娘柔声低诉,婉约品性教她无法对泣声哽咽的缅甸女人无动于衷。
    “我就知道…”缅甸女人崩溃地绷不住泪水,对缅甸男人带一个姑娘去给父母磕头的意义再清楚不过。
    蓝晚见阿璇哭得厉害,也明白自己出言安慰并不适合,眼梢余光瞄向房里躺床阖眼的男人,他听她们说话时面无表情,无半分想插手的意思。
    她心思细腻,想霍莽大抵不懂这个因他结婚而哭泣的缅甸女人究竟对他怀揣怎样的感情。
    是,如此桀骜不驯的暴戾男人,哪里懂什么风月情爱。
    阿璇不愿当他妻子的面哭,抬手蹭去面颊泪泽,稍作平复才道:“我知道阿莽不会要一个妓女,也没想做他的妻子,我只是,只是想有一个依靠。”
    依靠,每个孤苦漂泊于金叁角的女人都太需要男人强有力的臂膀为自己遮风挡雨。
    “哪怕是一晚上也好。”阿璇冲她破涕为笑,那笑却极为勉强,兀自摇摇头,“之前他来赌场打拳喝酒,也从不会领妓女回包房过夜。现在他结了婚,更没可能了。”
    蓝晚抿唇保持缄默,低眉垂眸,明白自己说任何话都无法缓解阿璇的情绪。
    适当对象,适当时间,做适当的事——这是爸爸妈妈给她的家教。
    “阿莽。”阿璇出声,唤屋里闭眼休息的男人,“你的小妻子...她很漂亮。”
    终于,仿若置身事外的男人眉毛向上轻挑,却也没出声给阿璇半分回应。
    阿璇不再纠缠,又深深凝向面前的精致姑娘许久,才失望落寞的转身离去。
    见缅甸女人离去的背影消失于视线之内,她收回目光,关好门走进屋内,床和门距离不算远,刚走几步,他背靠床头,半躺着伸臂扯住她的手拉她上床。
    他单掌扼住她的腰,扳过她一条白腿让她双腿叉开跨坐自己腰间,姿势正好欣赏她胸前傲人的围度。
    即便隔着布料,他也能想象到吸吮她粉嫩乳尖时的唇齿留香。
    方才未完的性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