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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过冷静,便显得冷血无情。
    “哎,你也是。”风溯南睨了眼西平王,“那么重要的事只告诉陛下,也不同我们说,小爷还以为你真死了呢。”
    梅庚想起匆忙在乌木簪刻上的两个字,轻笑一声:“他也不知我还活着。”
    为不打草惊蛇,他不敢留下任何马脚,意味不明的两个字,换做是他,谁知道是临死前的诀别,还是并未死的暗示。
    从小策先是生气后是委屈的态度,可见他是真怕了。
    风溯南和虞易都是一怔,却见梅庚眼底满溢着柔和,轻声慢语:“他是大楚的皇,怎能容旁人瞧见狼狈。”
    他的小策,可以在他面前委屈难过,哭泣落泪,但在万千百姓与满朝文武面前,他先是楚皇,后是楚策。
    ——
    北方部族与西北部族战事未歇,但楚军已然占据优势,取胜指日可待。
    逆贼之首伏法次日,因救驾而受伤的西平王上了早朝,一身云水蓝的朝服,给人萧萧疏疏的清冷感,并未戴冠,而是以一支普通到堪称粗糙的乌木簪挽了发。
    于文武百官虽好奇,却没人敢问。
    笑话,便是西平王不穿朝服来上朝,恐怕也无人说个不是。
    谁料龙椅上已经深不可测许久了的陛下慢条斯理地道了句:“西平王发间乌木簪颇为别致。”
    “啊。”梅庚微挑了眉,笑道:“回陛下,此乃内子所赠。”
    “原来如此。”楚策煞有介事地应一声。
    彼此相视一笑,生出无限缱绻。
    文武百官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所以西平王那支乌木簪是陛下送的?
    以陛下如今权势,何以会送这么个寒碜东西,再深思片刻,便猜得出来——这是陛下亲手做的!
    窥探到真相的各位大人都有些麻木。
    身为大楚天子与一方藩王,如此堂而皇之光明正大且大胆地示爱,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了。
    永安的三月乍暖还寒,楚策忙于政务,梅庚本欲请旨去西北阵前,早日灭了祸患也好让心上人轻松些,谁知人还未走,便被还不满四月的楚钰绊住脚步。
    自产子后,段玉锦元气大伤,整日靠着汤药续命,而楚钰也好不到哪去,再如何金贵的养着,到底还是没躲过去。
    楚钰病了。
    段玉锦这个生母受不得刺激,直接晕死过去,照料小太子的任务便落在了楚策这个皇兄身上,天子分身乏术,便将西平王一同扯上,两个大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