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学着,学好要如何伺候您。”(第 2 / 3 页)
。”谢鹤怡原以为谢凛这人知道见好就收,不至于这么不识抬举。
    谁曾想他嘴上恭恭敬敬的,做的事却同口中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反而手上的力道越握越紧。
    腿试着往回收着。
    那双握着她脚踝的手力道始终不减,同她梦中被填入硬物却总是抽不开手心的感觉一样,令她莫名心悸。
    这位鹤怡公主乃是先皇和先皇后所出的唯一女儿,亦是当今圣上谢渝的唯一的同胞妹妹。
    她从小雍容华贵、锦衣玉食,被视为掌上明珠一般,顺风顺水的长到至今,从来没有谁敢持着这般态度当面这么忤逆她。
    踹也踹不开。
    抽也抽不出。
    即使是因为刑罚各伤了一只手脚,两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如此悬殊。
    也不知道男人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令谢鹤怡半分也挣脱不开。
    嫩白脚踝都被握得一片红痕。
    如今谢凛的这番似是而非的态度着实引来谢鹤怡的不满:“谢凛!你还不放手?你是天生爱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先前做皇子的时候就十分不讨喜,怎的如今做了下人还如此惹人生厌?”
    她向来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有什么心思就表现在脸上,有什么想说的话也就直接说了。
    “小人怎敢?”话是这么说,可眼底意味分明,眸色一分不离鹤怡,饶是极力压制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所想。
    “还小人怎敢?”谢鹤怡看他,瘪着嘴阴阳怪气的模仿他说话。
    “受了刑后,你这等要犯宗人府中也有愿意冒着这么大风险给你擦药的婢子。”
    “不敢?我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三言两语就能让她炸了毛,
    没成想谢凛没什么反应,她倒是把自己学得气呼呼的。
    一言一行像极了只会张牙舞爪的小狮子。
    唇角不再勾得那么紧。
    谢凛目光收回,余光却黏在谢鹤怡身上。
    语气一如既往的缓和,也不知掺了他几分真实想法。
    “我的命是公主救的,如若不是您替我求情,将我带离,我现在有没有命活着,还另当别论。”
    “公主信也好,不信也罢,小人并无半分不轨之心。”
    谢凛瞥一眼、说一句,“只是……”
    “只是什么?”谢鹤怡倒想听听他是如何辩驳的。
    若有若无的,他似乎一直将话题往白担了个男宠名声的闻公子闻亭身上引。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