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旁人伺候您吗?”(微h(第 2 / 3 页)
心惊的微妙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热物颤了颤,黏稠热液尽数喷射在她手心,这个荒诞的怪梦才就此止住。
    谢鹤怡拍了拍心口,深呼了一口气。
    要不是笃定整个公主府无人敢拿她做这样的事情,她几乎都要让她疑心梦里的那些是真实发生的了。
    后知后觉的,鹤怡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掌心。
    不去刻意看倒好,一瞧又陡然怔住,指尖酸软,掌心发麻,手心里泛着红,动一动就让她觉得不适。
    凑近嗅了嗅,淡淡的腥甜钻入她的鼻尖。
    慌乱之中猛地往身侧一撤,不经意间,连床畔点着的熏香都不小心扯落在地。
    外头的人已经候着许久了。
    听到寝殿内传来声响才终于敲了敲门,放缓脚步,一步步进来伺候梳洗。
    来人单手端着盆子和湿帕来到床边,不动声色地扫视了倚靠在榻上软枕边的谢鹤怡一眼。
    她似乎刚醒。
    头顶上的一缕发丝微微翘起,亵衣松松垮垮垂到领口,先前给她盖在身上的被褥也被她胡乱踢到一旁。
    眼神里尚且带着些还没清醒的湿意,看上去懵懵的。
    倒还挺像一只乖顺的猫咪。
    只是若她日日都能像睡梦中一样对他不设防,那就更好了。
    青年稍微往后撤了撤,竭力不让自己的眼神看上去太过露骨,视线落在鹤怡发红的手心好一会后才去收拾散落一地的香灰,沾湿帕子给榻上的公主殿下擦脸。
    “公主,离我近些。”他道。
    湿帕擦过额头、鼻梁,再到两颊。
    指尖蹭过颊边,不着痕迹的,他的小指又勾了勾她的耳垂。
    耳垂这个地方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他只是轻轻一碰,鹤怡就立马捂着弹开,腕上的金饰和踝上的玉金小锁一荡一荡的,撞出声声脆响。
    微凉的指尖触到她的耳垂,青年离这位公主殿下有些过分的近,身上的气息毫无保留钻进她的鼻尖,身形轻偎,似乎能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下来。
    原本还昏昏沉沉的谢鹤怡在这一刻彻底清醒,猛地一下拍开他的手:“你莫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你能碰的?”
    青年垂眸,手中执着湿帕立在原地。
    他卑躬屈膝,身量弯下去一半,身躯却仍然挺拔如松,即使做了伺候鹤怡的仆从也不失半分贵气。
    所做出的逾矩行为令人无法猜测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抱歉公主,鄙人一介粗人,伺候公主未免毛手毛脚了些,还请公主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