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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小声说了句:“我给你报仇,别气了,啊。”
    虞师长仿佛在睡梦中听到似的,哼唧一声作为回答。
    王胡子正胡乱扯着自己的腰带,外屋的门被人敲起来。勤务兵小孙边敲门边喊:“师长,你叫我呢?”
    像被当头泼了盆冷水,王胡子猛地清醒过来:外面院子里几十支枪,一声令下就能把他打成筛子,为了睡一次虞师长,连命都不要了?
    ——虞师长固然是要睡的,可要他拿命来换,而且还不一定能上手,那也太不值当了!又不是以后再没机会,找个稳操胜算的时候不好吗,何必急在今晚!
    王胡子一面骂自己色迷心窍,一面急急跳下床整好衣服,大步往外走。
    小孙正好推门进来,手里端了盆热水,白毛巾搭在肩膀上,见到王胡子很是吃惊:“王……团长还在哪?”他探头往里屋看,虞师长卷了一角被子,合着衬衫外裤躺在床上,又说:“哎,怎么就睡了?要是醒来发现没给他洗脚换衣服,又该发作了。”
    他一头扎进里屋,“不送了啊,王团长,出去麻烦带上门。”
    王胡子头也不回地说:“不用送不用送,叫外头弟兄把枪端稳点,别走火就行。”
    第二天虞师长醒来,隐约记得夜里喝醉了酒,直接就倒床上了,然后有人对他说话来着。他扶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感觉那时应该把王胡子撵出去了,又感觉好像还在屋里,就叫小孙进来问道:“王胡子昨夜什么时候走的?”
    小孙说:“师长喝醉了躺床上以后吧,我听见你喊我名字,就端水进来,王胡子正往外走呢。”
    虞师长有点狐疑地嘀咕了一句:“他吃饱喝足了怎么还赖着不走,我这里又没啥可顺的。”说到顺字,他心里一动,忽然想起那对心爱的勃朗宁小手枪,转头往桌上一瞅,就剩单支孤零零地搁在上面,这才记起,另一支被王胡子夺下后,始终没还给他。
    土匪!走到哪也改不了那贼手!虞师长很不齿地想,算了,一把枪而已,他爱拿就拿去吧,反正我现在不缺枪。我缺钱!
    虞师长在为钱发愁。
    他自己是有些积蓄,至少拿五万大洋出来不成问题——但没这道理呀,凭啥要我掏私房钱,补贴给田司令的不知第几房姨太太?门儿都没有!虞师长恨然地想,同时决心今后抓紧机会多捞点钱,以免哪天真陷进入不敷出的窘境。
    他正盘算着要不要把队伍再拉出去打一仗,崔尚如就来登门拜访了。
    自从女学生那事后,崔参谋私底下跟虞师长走得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