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见初艰难地睁开眼，从睫毛的虚影中疑惑地看过去。
    慕野看起来还很精神，指尖勾缠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神黏人。
    慕野眯起眼，半哄半诱：“换个口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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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两个小时，宋见初才勉强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在被动地洗第二次澡。
    洗完恢复了一些精神，他和慕野一起把生日蛋糕切开，一人分了一块。
    黑巧克力蛋糕味道浓醇，苦味中和了甜度，不会腻人，也很适合运动后补充热量。
    十九岁男生的体力恢复很快，吃完蛋糕宋见初的血条又回了百分之五十。
    慕野把他抱到腿上。
    他们又接了一个巧克力味的吻，这个吻很温情，安静又亲密。
    宋见初懒洋洋靠在慕野肩上不想动，慕野一手环着他的腰，帮他理顺洗完凌乱的头发，问：“下次生日想怎么过？”
    还想和你一起过。
    答案第一时间浮现在脑海，却因为太黏腻，无法说出口。
    宋见初额头抵着宽阔的肩膀依恋地偏了下头，把脸埋在温热的颈侧，深深嗅着慕野的专属香味。
    慕野眸光轻顿，摸了摸男生的头：“嗯？”
    “慕老师。”宋见初缓缓睁开眼，小声说：“我养你吧。”
    “真的？”
    宋见初闭上眼：“嗯。”
    慕野佯装犹豫：“可要是退休，我就不是你的慕老师了，初初还会喜欢我吗？”
    “会。”
    慕野蓄意引诱：“那你以后要叫我什么？”
    “哥？”宋见初顿了顿，极小声又补了个字“……哥。”
    慕野垂眼想了想，用有点遗憾的语气：“初初，想听你叫老公，是不是不太可能？”
    “……？”
    宋见初瞳孔凝滞，果断开始装睡。
    慕野不愿放弃，继续问：“我再努力一点，以后多换几种口味，会有机会听到吗？”
    “……”
    “可是别人都这么叫男朋友，我也想试试，被叫老公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开心。”
    “？？”
    别人是谁？
    星哥会这么叫？他才不信。
    慕野原谅地揉揉他的头，叹息说：“没关系，谈恋爱的时候不叫也行。以后我们结婚，你就只能那么叫我了吧。”
    “？？？”
    宋见初的睫毛抖了抖。
    他又不是女生，结婚后为什么一定要叫……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