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里咬着爸爸,脑袋里想着哥哥,宝贝怎么这么yindang,见了男人就发情(第 4 / 7 页)
许棠呆呆地回答,目不转睛地盯着庄暝。
    庄暝低声笑,烟头在垃圾箱上碾灭,拉起许棠的手在柔嫩的手心捏了捏,“走吧。”
    许棠回过神,暗羞恼,他总是这样,总是对着他犯花痴,抵抗不住美色的诱惑,简直丢人!
    艺术楼演播厅里,人来人往,工作人员和演员台前幕后地搬东西,装饰舞台,而彩排已经到了尾声,庄烬先去了后台。
    庄渊是主持人,按照流程正在进行结尾陈词。
    因为不是正式演,就只穿了白色衬衫和牛仔裤,衬得青年身材清瘦高挑,清俊面庞上带着温润笑意,像一个文质彬彬的斯文书生。只有许棠知道,那衣服包裹着的,是一副劲瘦而充满张力的身躯,以伏在他身上驰骋一整夜也丝毫不会疲惫,他的时候也会面色凶狠,眉眼失控发红,无论他如何哭叫求饶也不会停。
    “宝贝发情了?”
    庄暝对许棠的情绪变化感知最为敏锐,见他小脸染上红晕,眸光水荡漾,就知道他脑袋瓜里一定在想一些不健康的东西。
    许棠不然地摇头抿唇,欲盖弥彰,“什都没想!”
    庄暝才不信,他站在最后排,台灯光昏暗,观众又,前后左右都没有人,他把手从子裤腰里伸进去,顺着浑圆的屁股往,果然摸到一手滑腻。
    “这骚,流好多水。”
    小穴被微凉的两根手指戳弄,许棠溢一声哼,继而飞快捂住嘴,水亮亮的大眼睛瞪庄暝。
    男人轻笑,凑近许棠耳朵,低声道:“宝贝在想什?看庄渊在台上演讲就发骚,是在想他在床上怎你的吗?”
    心里的想法被男人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许棠眼神躲闪,挣扎着去抓爸爸的手臂。
    庄暝眸色暗了暗,手指插进湿穴用力抠弄,哑声,“穴里咬着爸爸,脑袋里想着哥哥,宝贝怎这淫荡,见了男人就发情?”
    许棠心里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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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怕被人发现,死死捂住嘴,还是有抑制不住的闷哼呻吟溢,他把脸靠在爸爸肩膀,讨好地蹭蹭,让他不要再乱来。
    庄暝把他搂紧,手指插得更深,淫水被粗鲁的动作带来,内裤都湿了一片。许棠小声呜咽,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流,又爽又怕,只把脸埋进爸爸肩窝,一边被动承受爸爸的指奸,一边祈祷不要被人发现。
    快感逐渐攀升,许棠身子颤抖,流更多水。
    身边人声渐响,原来是彩排已经结束。陆续有人退场,搬器材,挪椅子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一排排灯光从前往后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