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玄关处等司机。江舒涵送他，笑着邀请他次再来玩。
    江渊嘴上陪着说话，眼睛却一直扫着旁边的许棠。年的眼眶泛着红，明明眼里的泪水都打圈了，却仍然咬着唇憋着。他就那样直勾勾看着江渊，一言不发。
    江渊叹了气，摩挲着裤兜里的手机。斟酌开，“姑姑，糖糖是不是一直没上学？”他记得表弟因为心脏的原因，一直在家养着，学习知识都是请的私人教师来家里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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