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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秋的姑娘:你说我已经昏迷了两日了?
    是啊。
    郑江停神色一凝,也不知道春来县的官兵有没有把粮食顺利送到春来县,那帮土匪又是怎么处置的,家里又知不知道他被土匪逮了去。
    他心里很乱,抓着小丫头问道:那日带我上来的人呢?
    你拧得我胳膊很痛!晓秋拍着郑江停的左手,闹不明白明明一只手都吊着了,怎么单手力气还那么大:放手!放手!
    郑江停闻声才收回手。
    晓秋揉了揉胳膊:你说的是甄胜吧?他出去打猎了,没在。
    快带我去找他!
    找你爷爷我干什么!
    门口走进来个年轻男子,将手里的一只野鸡丢在了地上:婶儿,今晚上可以把这只鸡炖了。
    郑江停信步上去:你可有官兵的消息?
    我有官兵的消息来做什么,我们可是匪徒。
    晓秋闻声挑起个白眼:让你说便说。
    你这臭丫头,不过两日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甄胜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道:那批粮食已经被送去春来县了,西峰的人也被压进了大牢,你还想听什么?
    郑江停舒了口气。
    甄胜心情其实也不错,西峰现在群龙无首,寨子了就一堆杂碎鸡飞狗跳,他们出去打猎的地儿都宽的多了,也不怕撞见西峰的人两边搬扯起来。
    郑江停单刀直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放你走可以啊,写信回去,让你家里带着银子来赎你。看你家业不菲,怎么也得拿个三五百两。
    一边上的晓秋听了话剁了甄胜一脚。
    咋的了,你在把胳膊往外头拐,我告诉你爹去。
    我才要告诉爹你欺负我!
    说着晓秋扭身便出去了,甄胜急忙追了出去:谁欺负谁,你把话说明白。
    两人跑到了外头,郑江停叹了口气,兀自在屋里找了笔墨写信,不管好坏,总得报个平安回去。
    伤了右手,他写起字来很是不易,手动便牵扯着肌肉拉到伤口,不过写了两排字他额头便冒出了一层冷汗。
    甄胜,你不许勒索他。
    为什么不能,以前抓到的人不都是这么安排的嘛,你就是把这事儿告诉大伯父我也没做错。
    没说你做错,但是你就是不能勒索他。晓秋揣着手,沉着一张小脸儿。
    甄胜左瞧右瞧:莫不是大小姐瞧上他了?
    就是瞧上了又怎么着!土匪窝子里的姑娘胆子大,脸皮儿也不似一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