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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个词太过具象化了,根本就很难想象
    胡凯越抬眸看他说:行不行?
    沈星岁回神,点头:我可以试试。
    胡凯越便挥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些乐器说:自己随便挑。
    沈星岁转了一圈,看似在发呆,其实在思考干净这个词,干净分为很多,环境的干净,心灵的干净,但是怎么才能把干净表达出来?又怎么创作出一个完整的曲目?
    干净的话最好的乐器就是钢琴。
    或者古筝啊,古琴都是比较干净的。
    问题是前面那么多的参选者,自己能想到的,未必别人想不到,而且说不定会比自己更优秀。
    大概十分钟后,胡凯越明明手里没有表钟,却还是放下了棋子,他看向沈星岁说:时间到了,想好曲谱了吗?
    沈星岁说:我想好了。
    胡凯越挑眉:开始吧。
    按照他所想,沈星岁应该会选择钢琴什么的,然而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沈星岁居然拿起了最简单的,最小的一个手琴,他走到胡凯越不远不近处坐下,抬眸说:那我开始了。
    春天的午后,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席地而坐,靠近床畔的地方帘子被风轻轻的吹开,手琴的声音清脆悦耳,他在弹奏一首童歌。
    为儿童创作的音调永远都是最简单的,也最舒服的。
    沈星岁的侧脸认真清秀,那乐符在他的手中传出,就好像有生命力一般,让人觉得欢心。
    胡凯越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认真的看他。
    沈星岁演奏完后,站起身来说:我表演完了。
    作弊。胡凯越指出他:照搬,童歌
    沈星岁无辜的说:您让我演绎的,没说必须要原创,而且您说要干净的纯音乐,我能想到的最干净的歌,也就是这了。
    胡凯越除了工作时期,其余的时候也是个花花公子,他很喜欢干净又机灵的小男生,而沈星岁初看的时候只觉得有些灵气而已,接触起来却发现很聪明,倒是他中意的类型。
    心里欢喜,面上却不显。
    胡凯越故意板着脸:油嘴滑舌,镜头里看着还挺老实的。
    沈星岁有些怕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实在不想被落选,无奈之举,您别怪罪。
    虽然投机取巧,但是想法还不错。胡凯越继续下棋,一边道:你回去等通知,之后再联系。
    沈星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鞠躬同意了。
    路过棋盘的时候他看到了胡凯越一直在纠结的那盘棋,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