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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寒云老实不客气地歪在大师兄的被子上。大师兄的被子和檀香小筑里杂居的师弟们的被褥寝具也不一样,蓬松绵软,似是才晒过不久,没有一丝山中久居的潮气。
    他歪着头嗅了一下,枕头上还有大师兄淡淡的体香。
    男人是不可能有体香的吧?束寒云想了一下,最终认定是澡豆里混杂的香料气味。
    没多久谢青鹤就进来了,说热水还得等一会,先拿了药瓶子进来,让束寒云服药。
    修者多半懂得医理药性,上官时宜被尊为天下第一人,于岐黄之道也造诣颇深,不过,入门四弟子中,习得医理的仅有谢青鹤与陈一味谢青鹤学什么都快,有余力便将医理一并学了,陈一味则是习武不行,专攻医道。
    所以,束寒云平日用的都是门内医师寮统一配备的药丸,谢青鹤手里则有自己配用的小份药。
    我自己配的。谢青鹤手里还拿着一只小木勺,蜂蜜熬成药膏,你敢不敢吃两口?
    束寒云知道大师兄跟师父习得岐黄之术,也不知道谢青鹤究竟学得这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