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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只恐待得久了被大师兄看出端倪,又向上官时宜施礼,师父,弟子先告退了。
    这么快就走啊?要不你等等,待会儿跟我一起?谢青鹤随口招呼。
    不打搅师父师哥,我还有些琐事。师哥再见。束寒云匆匆转身离开。
    远远地看着他背后隐隐洇显的痕迹,腰间软鞭还带着湿漉漉的血痕,谢青鹤眯起眼睛,倒也没有强行拆穿。直到束寒云走得远了,谢青鹤才将酒坛轻放在茶几上,笑道:二师弟修行勤恳,从不调皮捣蛋,师父为何打他?
    上官时宜没好气地挥挥手:你要喝酒自去挖,山上山下不都是你的?
    是您立了规矩,非年节祭祀不得饮酒,非体弱医嘱不得饮酒。谢青鹤身为大师兄,可不得身先士卒么?想喝酒都得拎到师父隐居的草庐里,陪师父小酌几杯。孝顺师父才不算犯戒。
    他倒也想过,翌日他做了寒江剑派的掌门人,就把这乱七八糟的规矩都废了。
    现在只是大师兄,还不是掌门人,就得守师父立下的规矩。
    您别打岔。问您呢,干嘛打我二师弟?谢青鹤又问了一遍。
    上官时宜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被问得恼羞成怒:他是我徒弟,我打他要什么理由?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