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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暴力是什么滋味。
    陈放跟着徐晤走在珑溪边修建的木质廊道上,夕阳的霞光尽数洒在河面上,间或拂来几阵晚风,渐渐送走了白日的燥意。
    有人沿着河岸跑步运动,也有人在这边散步遛狗,时间变得慢悠悠的,徐晤也没忍住慢下了脚步。
    “你要去吃饭吗?”
    陈放抬眼看看天色,想了好久才想到这一个话题。
    “不吃,饿死也跟你没关系。”徐晤冷冷地答。
    陈放顿时语塞,心里更慌了。
    “不吃不行……”他小声说,“你想吃什么,我们一起……”
    徐晤想起当初“追求”他时,有一次问他能不能不吃成明快餐了换一家店尝尝,他是怎么回答的?反正拒绝了她的提议。
    蓦地,她停下脚步,终于肯正眼看他。
    “你不是爱吃那家快餐吗?你饿了就自己去吃,我才不要跟你一起。天天都是快餐,我一点也不喜欢!”她愤愤地说道。
    陈放一愣,一句“对不起”条件反射地说出口。
    “那以后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没有以后了!”
    陈放的心随着她这一句话重重颤抖。
    “不行!”他说。说完又后知后觉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凶了,她会不会更生气。他简直要被这种复杂的情绪逼疯了,又有点儿委屈。
    徐晤就像是哄不好似的,不论他怎么做怎么说都没有用。
    难道是因为他的态度还不够诚恳,哄她的方式还不够真诚?
    但是,不管怎样,哄不好他可以继续哄,她也可以继续朝他发脾气,就是不能说出这种话来断绝他们的关系。
    他绷紧身子,眼睛红红地看着她。
    徐晤被他这种眼神看得有些发慌。她的气势灭了一点,不服输地努了努嘴,抬脚继续朝前走。
    陈放再次跟上,甚至跟得更紧密了一点。
    他们和一个跑步的路人擦肩而过,尾随在那人后面的,是一条巨型的大金毛。
    徐晤下意识朝边上站远了点——她怕狗,怕它们身上携带的细菌,也怕它们会突然冲上来咬自己。在这一点上她和叶菁一样,对动物抱有天然的畏惧,或许是叶菁从小对她言传身教的理论灌输造成的也说不定。
    偏偏,那条狗就在徐晤面前停下来了。徐晤盯着它,它也盯着徐晤,一步步朝她靠近。
    身后的陈放马上反应过来,往前一步挡在她身前。
    “别怕。”他说。
    徐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