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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但她表现出一副很无措的样子:“很疼吗?我帮你吹吹。”
    陈放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重新拉过了他的手臂,低下头在他受伤的地方轻轻吹气。陈放低头,只能看见她扎着马尾辫的脑袋。乌黑的头发用发绳绑在一起,发绳上点缀的依旧是那颗红色的仿真小草莓。
    手臂被吹得有些痒,酥酥麻麻的。
    徐晤抬起头,脑袋离他更近了:“这里也很疼吧。”她的目光落在他脖子上,轻轻靠近,轻轻吹气。
    她几乎是将脑袋埋在他颈侧,手还攥着他的手臂,而他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所有弱点都暴露在她眼下。
    比如,那一块凸起的喉结。
    徐晤的脑袋微微动了动,嘴唇恰好贴在他的喉结上。
    她感受到了喉结的滚动。
    她轻笑:“陈放……”
    亲吻从脖颈一直攀爬到下颚,沿着他下颌骨的线条,最后落在他的嘴上。
    她把舌头探进去,而陈放张开了嘴巴。
    和刚才的那个吻相比,这一次陈放没有攥着她的肩膀,反而被她桎梏着,看起来很被动,可是只有徐晤知道他有多配合。
    两个人都心情大好。陈放是因为被安抚,而徐晤是因为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