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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的。”
    沈多意说完就要回去,走到卧室门口了被叫住。费原捏着那封信没拆开,像是憋了很久,问:“他怎么样?”
    “说了呀,惨兮兮的,跟小流浪狗似的。”
    想起那次在公园里,路柯桐蹲在他身前亲他的膝盖,眼睛眨巴着溢满了心疼,确实像个委屈的小狗狗。折腾的时候就更像了,恨不得把家都拆了。
    费原回了神,嫌自己又想这些,然后把信扔进了抽屉。
    路柯桐开始数着过日子,每天从医院离开都去秋叶街上转悠,社区门诊的大夫都认识他了,因为他几乎每天都去问费原的伤好些没有。
    问完还要嘱咐好几遍,千万别告诉费原。
    终于到了这个月最后一天,费原也一个多礼拜没去换过药了,大夫说已经差不多好利索了。他五点钟睡醒,换好衣服就出了门。
    时间太早,公园里都是老头老太太在晨练,他在门口摊了俩煎饼,一个放辣椒一个不放,想等费原来了把辣的给费原吃。
    还是假山处那个亭子里,他端坐在柱子旁吃煎饼,吃完了擦干净嘴巴,继续端坐好等着。到了八点多,很多票友来唱戏,鼓点儿脆生弄得他心脏也跟着砰砰直跳。
    费原刚刚起床,洗漱完活动了一下筋骨,太久没碰摩托车,他接了盆水准备在院儿里洗车。路柯桐一直等到中午,日头越来越毒,他很渴,但是不敢走开去买水。
    公园没人了,都各回各家吃午饭睡午觉了,他起身望着远处,依然没有费原的身影。“是不是吃完中午饭才来呀。”他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拿起另一个煎饼准备吃掉。
    脆片儿已经闷软了,他机械地嚼着,目光有些黯然。
    每过一分,他的心就跟着沉一点儿,其实费原是不是根本不会来?他靠着柱子发呆,一整天没喝水,嘴唇和嗓子都很疼。
    他等到了日暮黄昏,费原始终没出现。他开始担心,担心费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晚上九点多公园要关门了,巡逻的保安赶他出去,他终于离开了那个亭子。
    摸着黑走进胡同,找到那个熟悉的墙角站好,路柯桐静静听着院儿里的动静,听见费得安在和沈老爷子聊天。
    沈多意在屋里喊:“爷爷,你该睡了。”
    费得安说:“是挺晚了,您歇着吧,我也回去睡觉。”话音刚落,费原湿着头发从屋里出来,说:“你洗澡吧,我刚洗完还没关灯。”
    路柯桐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费原身体没事儿就好。后来他往外走,视线越来越模糊,费原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