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木(第 3 / 4 页)
 绥绥大惊:“胡说!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
    可他笑容愈深,简直像在看她的笑话,绥绥气得手忙脚乱爬起来道:“你笑什么笑!谁会吃讨厌的人的醋啊!我都告诉你多少遍了,我讨厌你——啊——”
    一语未了,她整个人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被李重骏按在了榻上。绥绥又惊又怕,连连挣扎,可李重骏满口甜言蜜语,连哄带骗的,还伸手来解她的衣袍。
    “你——你你干什么——你住手!——“
    他手可真够巧的,一只手按着他,另一只一勾一拽,轻易就解开了她的腰封。
    绥绥本来心烦意乱得要命,这时也都吓没了。可她知道,她不能同他睡觉,无论如何,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危险的男人。
    李重骏俯下身来亲吻她的颈子,绥绥咬紧了牙关,竟放弃了挣脱,却在同时把手伸向了枕边。
    枕边的乌漆茶盘里,放着一只香炉。黄金的象足小香炉,本来焚着松木香,可那淡淡的香气,就像是李重骏身上的味道,她早就偷偷倒掉了里面的香粉。
    香炉虽然小,却是十足的金。
    绥绥握了握,的确沉甸甸的。
    她没大吃饭,力气不大,可是砸到人的太阳穴上,也一定是能砸晕的。外人的下人听见动静,肯定跑光了,也许她可以趁机溜出去。
    绥绥做着不切实际的乱梦,试图回忆起这山中行宫的地图,襦裙和内衬的小衫竟已经纷纷落地。
    他们果然是太久太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那硬烫的东西打在她的肚皮上,她就像受了炮烙,大大地打了个哆嗦。
    绥绥没想到,那玩意比她回忆里的还要粗硬;她更没想到,自己竟还会被他磨得春水肆流。他青筋鼓胀的肉具抵着滑腻腻的穴口,湿得一塌糊涂,可就是再进不得,只听得那淫靡的水声。
    他咬牙又叹气。
    她也咬紧了牙关,一面假意挣扎,一心谋划着如何动手——等他入到底,整根都埋进去,一定是他最分心的时候。
    李重骏看着她,眼尾泛红。
    她知道,她的脸一定更红。
    她觉得羞耻,又怕失去下手的机会,心一横,把手环着他的颈子,忽然撑起身吻他。
    李重骏顿了一顿,连肏她都顾不得了,抽出水淋淋的性器,一把将她推在床头屏风上,热烈地吻了回来。
    趁着唇齿纠缠,绥绥一鼓作气,摸索着抄起那只小金香炉,就向他的额头打去。
    这一下子,拼尽了她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