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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可信。
    如果霍翟出了事,我会报警处理。
    霍大哥的声音很冷静,想来是不相信的。
    顾南松声音冷了几分:要不要报警随便你,但你最好把地址告诉我。
    霍大哥依旧不为所动,还自然的转移了话题:顾南松,我知道你,以前一直没有联系过你,今天趁着机会,我也和顾少说几句话,如果可以,请你以后离霍翟远一点,我不希望霍翟继续和你相处下去。
    本以为霍翟铁憨憨是个人特色,合着是家族遗传啊。
    顾南松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嘲讽了一句。
    你要是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的,霍翟倒真能如你所愿和我处不下去,毕竟阴阳两隔,真要再说上一句话,估计的几十年以后了。
    你说什么?!论谁都听不得别人咒自己的家人。
    啪的一声,顾南松干脆直接挂掉了霍翟大哥的电话,又连忙给张云翔打过去:帮我查查啧,赵宴骁的行踪,或者那个赵宴骁的女朋友,都去什么地方了,越快越好。
    利索的换好衣服,和李依燕说了一声,顾南松出了门。
    走到院子里,就见一辆救护车从门前驶过,鸣笛声有些刺耳。
    风中飘来一股诡异的味道。
    熟悉的紫藤花香味以及腥涩的鲜血味。
    顾南松走到院子边,透过铁栅栏看向救护车停着的那一家,正好与他家隔着一户。
    在嘈杂混乱的人声中,男人发了疯的嘶哑笑声时高时低。
    快报警!快报警!
    啊!这肯定是个疯子!疯子!
    快去拉住他!别让他碰到伤者!
    卧槽!这人力气怎么那么大!再来个人帮我!
    顾南松眉头微蹙,从院子里走出去,走到救护车旁。
    受伤的人还没来得及搬上车,顾南松一看,白色的担架床上,已经昏迷的女人不知受到了怎样残忍的虐待,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流出的鲜血都已经染红了白色的床单,她几乎浑身□□,无数被反复划开的伤口错乱的遍布着,更恐怖的是,女人胸前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那属于女人象征的地方竟被生生割下,大面积的创口真是触目惊心。
    从车上跳下来的护士连忙拿过一张白布盖在女人的身上,然后抬眼狠狠瞪了顾南松一眼。
    顾南松反应很平静,视线从女人身上落到那一片混乱。
    女人伤得如此重,本不该继续耽搁时间,应该立马回医院救治。
    可这会儿,司机和医生两个唯二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