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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脖子,顾南松回过神来,反射性的抬手捏住了易寒沉的手腕,不过易寒沉并没用太大的力气,所以顾南松也只是捏着没有扯开。
    这画面怎么有点眼熟?
    脑中某一个刺激得他全身发麻的画面撞了出来。
    你就喜欢我如此粗暴的对你,是吗?
    那句仿佛往火里丢了一个炮仗的话震得顾南松脑袋里嗡嗡的。
    倏地的直起身来,顾南松抬手抓住易寒沉的脸,没啥肉扯不起腮帮子,只能伸手搓了又搓,嘴里咬牙切齿的憋出一句话来:你特喵的有毒吧!
    顾南松!熟悉的炸毛劲儿回来了。
    顾南松撒开手,走到浴室里浸了一条冷毛巾出来,单膝往床上一跪,抬手就要给人擦脸,易寒沉红红的眼刺过来,凌厉得仿佛带着刀子,可顾南松视而不见,依旧胆大包天的往人脸上招呼,别看动作粗鲁,但力度却温柔得很。
    轻轻擦过脸颊,然后敷在眼睛上。
    瞧你这红眼,搭个BGM都不用再加个特效的。
    行了,我看着你还闹心呢,昨晚上折腾了我一晚上,都没让我好好睡。
    易寒沉:把话说清楚!到底谁折腾谁了!
    啧,搞得我现在浑身都疼,最后还是我哄着你,你要不是我老公这会儿我绝对揍你。
    毛巾冰冰凉凉,倒是驱了些心里的燥气。
    顾南松把毛巾挂好走出来,一眼看到小夜灯下的小香包,盯着思索了片刻,眉头微微一蹙,伸手拿过香包打开,倒出里面的干枯花瓣和种子,此时手里的这个,与他那个变得有些不一样,那颗扁扁的种子竟然沾染上了一丝煞气。
    收拾一下下来吃早饭,等中午点再休息吧。
    拿着手中的种子,顾南松转头离开房间下楼。
    坐在客厅里盯着桌上的东西研究着,就听电梯绳索响动,易寒沉垮着一张老大不愿意的阴沉脸下来了,看都没看顾南松一眼,直接去到饭厅,兰姨一瞧人来了,连忙往热水里下馄饨,很快一碗喷香的小馄饨端上了桌。
    易寒沉沉默的吃完,然后又沉默的来到客厅。
    目光落在茶几上,心思微动看来这两香包有问题。
    问题是肯定有的,但顾南松唯一看出的问题就是这香包的香味有几分能影响人神志的功效,吸入后会让人夜晚入睡后做某一种内容的梦,只是对待梦境的态度因人而异,他们觉得这梦境实在恼人,别人指不定多欢喜在梦中与某人相遇。
    联想到那些对这小香包趋之若鹜的小姑娘们,估计那梦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