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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儿子亲手做的菜,还亲手夹到她的碗里,李依燕哪里还有心思盯着易寒沉。
    易寒沉看着碗里的大虾,沉默着。
    落在身上若有若无的视线,与陌生人如此近距离坐在一起,都让他浑身难受,皮肤上细密尖锐的刺痛令他被受煎熬,眉头越皱越紧,内心的烦躁和戾气剧烈涌动着,顾南松和夏槐序两人齐齐抬头,弥漫在饭厅的黑色煞气混乱不堪,左突右撞,冲击得桌子都在颤抖,碗碟相撞声声刺耳,夏槐序抬手半空一划,金光一闪,挡住了冲撞而来的煞气。
    顾南松心里暗道一声糟。
    没想到会把易寒沉刺激成这样!
    都和你说不要拆家啊!
    这时候本该轻声轻气的哄着发脾气的小媳妇儿,可谁知出口却是带着点小委屈的抱怨控诉,顾南松瞪大的双眼没有一点气势,凑在易寒沉面前,怎么看怎么像拿着小爪子刨着主人的小猫咪。
    咱什么家庭,有矿啊?!哪能天天给你拆的,而且这一大桌子废了我多大劲儿,你不吃上两口就想掀桌,信不信我和你急!
    顾南松真就有点急,夫夫两煞气都打起架来了。
    半空中猫猫球狗狗球和易寒沉的大球球都打成一团了,整个饭厅里总有一阵阵诡异的小阴风刮得乱七八糟的,也就桌上坐着的几个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不然早就吓趴下几个了,顾南松两只手牢牢扣住易寒沉的手,双目相对较着劲儿。
    第22章 我难道不好吗?!
    最后还是顾南松更莽一些,把人牢牢的摁住在位置上。
    幽幽的叹口气,顾南松放轻了语气:别紧张,静静心,我给你剥虾好不好?
    轻柔的语气奇异的安抚着躁动的情绪。
    易寒沉垂着的目光落在双手上。
    顾南松抓他抓得死紧,紧得都有些疼,掌心与手背贴得严丝合缝,热得都起了一层薄汗。
    第一次,他竟然没有感觉到那如针刺般的难受。
    放开我声音有些哑,带着点平时的炸毛劲儿。
    顾南松微微一笑,松开手坐了回去。
    见另外三人都神情各异的瞧着,他依旧笑得自然又灿烂:别看我,快吃!
    一顿饭,吃得桌上大半人消化不良。
    饭后用不着他收拾,趁着易寒沉不注意,顾南松推着人就往外跑。
    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顾南松无视易寒沉极尽想把他给千刀万剐的眼神,在院子里溜达着。
    对了,一直都没和你说的一件事,咱两结婚第